陈保国三口两口吃雪糕,尤觉得不解气。于是,他又自顾自地从冰柜里拿了瓶冒着白气的北冰洋。他把汽水瓶口往墙边上一磕,一脚把汽水瓶盖踢到了马路中央,一仰脖子,把汽水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在看店老太太的注视下,狠狠地打了个冷颤。他从裤兜里翻出几张汗津津的零钱,放到老太太面前,一摇三晃地往地铁站走去。
北京的夏季,就是如此的沉闷燥热。平日大街上都是急匆匆从热浪缝隙中穿梭的打工人,惟有等日头西落后,才会三三两两地走出一个又一个摇着凉扇的闲人,给北京的街头平添出几分烟火气。这几日陈保国请了调休假,过了晌午正在家中沙发上打盹。突然秦观来了个电话。
“哥哥,”秦观说,“明儿我就不去单位了,以后不能跟您侃大山了。”
陈保国还没睡醒,举着电话,拿起茶杯往嘴里送了口凉茶。
他嘴里含着茶叶末,问道:“怎么了?家里有事?”
秦观在电话里没明言,只是说家里有事,又三言两语交代了下陈保国,回头领了工资帮他捎给秀娟儿,就匆匆把电话挂了。待陈保国抄了把凉水,洗了个脸,有几分清醒后,想再给秦观拨过去。电话里响起的却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忙音。
两天后,陈保国照例去单位上晚班。
评论:
🐂⁰⁶.₃₀墩子℘࿐: 秦观莫非……要下线?[吃瓜]
撸迅先生: 孙贼,我想说我来承包空屏的。你下手这么快?
五省巡抚: 可去新更的一篇留言,速速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