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了嘿,没码字了。
上海这几天的气温古里古怪,明明潮湿有雨应该持续降温的,是夜我在关着门的房间只穿一条连衣裙。
家没有通透的穿堂风,所以门一关寂静十分、温控十分。
夜里静得可怕,好像在一个完全真空的格笼里。
只有床单的温度微凉让我清醒悟到这是在哪。
摆烂这么多天,我都快要不认识自己了。
每天重复着做一些空洞不需要动脑子的事,完成最基本的生存需求。
难怪会有无欲则刚这个词,真的老牛B的。我可以不社交不出门不发出任何声响。不照镜子不梳头不微笑,也……不哭。
但还是会听歌,特别喜欢超轰的音响里奏出我钟爱的歌,那些旋律是非凡的精灵环绕在我周围,很共鸣。不同的音乐勾勒出的画面是迥异的,这时的时空不再有任何约束,肆意蔓延,带出自由的风像。
但老头向来嫌吵,所以只有他清晨出去和傍晚散步时,我才能这般放肆一下。
最近好喜欢一种犬种,但我知道没资格养。毕竟有人说只要她活着一天,养狗这件事我想都别想。
我就时不时幻听到它叽叽歪歪的小哼哼,还有那肉嘟嘟毛炸炸的呆萌像。
那些每天牵着狗绳或者放纵不扯的养犬人肯定想象不到,在我看来他们是多么幸福。
别抱怨狗狗乱吃乱跑,这是天性啊,爱屋及乌在养之前就该做好功课能接受它所有秉性才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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