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朗朗乾坤发布时间: 2024-05-06 11:31:37 浏览:2 次 发布地: 大同市 天气: 晴

        天晴了,心情又随之好了许多。空气仍然很潮湿,昨夜的雨落道地上聚集的水泊还在,水面上铺了一层杨树毛毛。草儿狠狠的拔了一节,树叶也丰满的像少妇的脸,空气的清新里仿佛有情人的味道,鸟儿的鸣唱更像爱人开心时的肆无忌惮。 我拉了一把带布的椅子,一屁股做下,兀自地捋捋头发,鞋面上的泥巴已经干成了痂,裤裆塔拉到了小腿弯处,有只苍蝇落在隆起的膝盖上,不知道它是路过歇脚还是嗅到了臭男人的味道。 有个同事在树底下吹着牛,——什么汽车能飞上天,车门打开当翅膀。一阵又指着马路上的美女说不是姑娘,准是二老板。他手舞足蹈地演讲着,在众人的哄笑声里几乎得意忘形。 我撑着下巴用左手搓着胡茬,直至小耿笑眯眯和我打招呼:‘领导,这椅子湿的你没感觉到?’我才来了精神。 站起来时才觉得湿漉漉的,裤子的屁股已及裤裆像失禁了一样,一圈一圈好像还在往干处蔓延。我用拇指和食指掐住贴在肉上的内衣使劲地拽,八叉的步伐走的六亲不认,以至于差点让狗逮了一口。 树叉上俩斑鸠咕咕地叫,我怀疑它们是在对我取笑。我虽然没对它们有什么实质上的举动,可内心也鄙夷它们不是什么好鸟。好在电话铃响了,我故作潇洒地朝自己的车走去。 本来没有风,裤裆里却仿佛深秋经过宁夏石嘴山——西北风一直在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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