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nd/Feb/2022/[下雨]
屋外头下着雨,滴滴答答。
十几年下来,这座城的雨倒,依旧有趣。欢喜下半夜煮雨,时而优美华尔兹,时而又,魔鬼的步伐探戈曲。随之而来,是左手暖暖右手冰。
晚餐结束,稍息洗漱后父亲将我,背回房间,擦上闺蜜寄来的药酒。再用他虎相的双手,捋上一捋。相传伤筋动骨,属虎的加以按摩好得快。药酒加之心理,果是好用的,两天便消了肿。
父亲问候离开后,回归平静。插上热水袋,打开音乐跟音箱,“梦里苍穹荒,我飞奔向你,清冷间自知怎,比那鲜活生灵。如今飞鸟仍临,日月仍映,我沉默生长无悲无喜”是昨晚,🔂的曲子,今晚继续。
穿上袜子,靠坐床头,台灯调暗昏黄。拿过药瓶,拧开瓶盖,倒出四粒活血化瘀再抠下一片,消炎药片。左手够上保温杯,咕嘟咕嘟灌上几口水,右手一把药扔进嘴里,眉头一皱,和着温水,一并吞了去。
骨头在长,消了肿的踝关节,生生扛不过的夜,再难吃的止疼药,也变得勉强能,吃得下去。放回杯子,拧上药瓶,顺手拿来先前剥好,就等着奖励自己的沙糖桔,一瓣一瓣回甘,流进心里去。
嗯。雨润二月,春息漫漫。
安安静静,钟与时光,同在。
评论:
心有猛虎 手牵鲨鱼🎴: 你好奇怪,标点,符号停顿的地方,不对吧,可读起来又是,另一番风味在心头。
作者: 嗯。我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