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
你提了一盏纸灯笼照亮。
你对我说:“很多时候,人们遭受痛苦的折磨,想不开,都是因为不肯接受事情变成这样本就是合理的。”
我深为赞同,附和道:“其实,差不多所有的心情痛苦,全都是这样发生的吧。”
你看着我,提起灯笼照亮我的脸。
我说:“照我做什么呀?照路。”
你说:“我怕你现在说得容易,真的身历其境的时候,却和大伯的表现没有两样。”
好吧。你说对了。
你总是对的。
论到这些日子以来的表现,
我确实和你大伯没有什么两样。
也许,更差。
因为我是明知道其中道理,
而竟然无力当下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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