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到“艺术真实”的时候，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第二个梦，梦里，奶奶躺在床上，穿着她原来的衣服，还是那顶针织帽，父亲在她床边……我一入梦，就是这样的状态，像站在了一个病房的门口，他们的眼光看向我，“奶奶不是死了吗？我亲眼看她被放在冰棺里，之后被土葬？现在……按理说应该是腐化了吧……”梦里的我应该是没有说出口的，因为我不记得有听见我的声音，他们仿佛听到我心中的疑问，记得父亲大概是说了“你奶奶竟然没死”之类的话，但关于如何没死，怎么发现的？也许是我记不清了，也许是他没说，反正梦里我是“信”了的(可笑的是，我是真的感觉信了的，即便梦里的我都明白这没有逻辑且漏洞百出，可我还是信了的)。我望向奶奶，和原来一样的表情，她说她有感觉，自己没有死，可是就被放进了冰棺，那里很冷很冷……冷的不能开口说话，我顺着她的眼神望向她冻伤的腿，仿佛一切都“合情合理”……我能感受到自己心情的复杂，可唯独没有开心，我像是一个旁观者，提醒着梦里的我【这个人已经死去了】，可还是会随着“那个我”体会当时的心境，即便怀疑也可以将“假象包装为现实”，就像佛洛伊德所说：我很愿意承认，对此种梦的秘密，我们还未全部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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