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走的时候,家里人说,都这么老了也该走的了。何况是无疾而终,喜丧。 父亲是家里第一个看金庸的人,《书剑恩仇录》,《白马啸西风》,他一脸的理所当然—一个人的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早已见怪不怪。 可我还是记得那个“冷浸溶溶月”的姑射仙人是夏梦,还是记得那个隐居深山却真实存在的全真教,活死人墓,那站在高高墙上遥相望的神尼是断了左臂的九公主。更别说那早已成了情怀的河洛系列。 渊源颇深却不知从何说起。黯然神伤却不知理由何在。书已成,功已就,人喜丧。或许只能遥相举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您,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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