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赫斯对荷马的崇拜从未更改,就像是大千世界里一个盲人对另一个盲人的致敬,他们二者的关系并非跨越时空的高山流水遇知音,而可能是时光与镜子的关系。3000年后的盲诗人照镜子,
在经过不为人知的反射后,在另一面镜子上映出了荷马的样子。
至于3000年后的盲诗人是怎样的人,
我就引用他自己说过的话吧。
博尔赫斯在跟威利斯·巴恩斯通的对话中,表达了他想要隐姓埋名的愿望。我问他:“如果《圣经》是孔雀的羽毛,那么你是哪一种鸟类”博尔赫斯回答我:“这只鸟的卵,就在他位于布宜诺斯艾利斯的鸟巢里,还没有孵化,还因为没有被人带着偏见看待而暗自高兴,不过我衷心地期待就这么保持原状就好了!”——《在布宜诺斯艾利斯与博尔赫斯夜幕闲谈:一部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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