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闲聊,不免有些感概。一个年轻人在社会化的过程中,究竟应该多大程度地保留自己的天性?对此,叔本华认为,谙于世故的年轻人是生性平庸的,许多人所追求的世俗意义上的成功就像假面舞会上的面具和珍珠,实际上毫无价值,因为无法提供真正的满足与幸福。然而,问题在于,一个年轻人在没有经历过成功背后的虚妄,被满足后的空虚之前,有多大可能具备这样的常识?
亚洲金融危机时,年轻的Bill Hwang兴奋地做空3倍PE的三星电子,同时做多2倍PE的POSCO,这正代表了当时华尔街的主流想法。从后视镜来看,任何人都能批判这其中的荒谬,这一切似乎只是常识。然而,连一个时代最聪明的年轻人都无法具备“常识”,拥有常识的人又有多稀缺?如果换一个时代注脚呢?从这个角度来说,替换掉第一性原理的前提假设,才是讨论常识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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