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和轻音有关。
大一的时候参观了学校的社团纳新。最大的爱好只有两件,高达模型和音乐。学校没有创战者那样的模型社,于是便加入了学校的乐队,说唱社和音乐社。乐队玩不到一块儿(可以把喝茶想象成抽烟,本人对烟极度敏感),说唱社也让我成功戒掉了说唱。于是便萌生了组建模型社的想法。
在音乐社结识的朋友后来成了模型社副社,也是我大学期间为数不多的知心朋友,我的兄弟。苦等一年后,我们两个开始在学校里四处做着组建社团的准备工作。例如找老师当顾问,申请活动室,到处找家具(桌椅板凳,模型展柜)等。接着就是等待社团纳新,招募新部员。看着我们找来的两间杂物间,旧到不堪入目的装修,就算擦过也显得很旧、泛着水痕的家具,空空的展柜和两个满头大汗的大汉,这就是我们模型社的开端。虽不是万丈高楼,但总算平地起了。
后来我们招募了社员,让一众胶佬找到了组织。我们自费买了饮用水,饮料和纸杯,后来又搞到一台投影仪。每天一放学,买了饭就拎到社团,几个人坐在散落着剪钳和各路零件的工作台前,边吃边看。每个周末,我们几个会唱歌的拎着音响,拿着架子,在操场中央一摆就是一晚上,唱到操场上空无一人,也不肯撤摊,一首接一首的唱着。
那时我才刚开始看轻音少女第一季。就像照镜子一样,除去寒暑假的自由活动,并把合宿改成聚餐的话,那么我们就是翻拍出来的“重男少年”。参加过学校的演出,也算是参演了“桜高祭”,但单论受欢迎程度,我们每周末的操场街演,就是我们的桜高祭。
现在我和副社离校实习了,但我们依旧怀念那两间冬冷夏热的活动室。最近刚开始看《轻音少女》第二季。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刚看到最后一次桜高祭。散场后五个人坐在活动室,细数未来的种种美好时,屏幕前的硬汉直男也终于泪崩。我们举办了毕业歌会,我们也曾在操场上泣不成声。收拾行李临走当天,还是忍不住拐进社团楼,从里到外的打扫卫生,仿佛这两间杂物间,从没有人来过一样。社团里全是大二的“阿梓喵”,但就像没有阿梓喵,就不是完整的K-ON一样,我们完全放手的模型社,还会继承我们夺冠扎古赛的梦吗?操场上是否还会想起周杰伦的歌曲,是否还会有人,在离别之际痛哭流涕?
我怀念的是无话不说,我怀念的是一起做梦,我怀念的是争吵以后,还是想要一起走下去的念头。轻音永不毕业,但我们也多想永不毕业,多想边吃边看投影,多想在操场放声高歌,多想几个人临考抱着课本疯狂恶补,多想为了备赛,在社团再打一晚地铺,再通一次宵……
评论:
Sun of beach: Wakuwaku ti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