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赌的爹,生病的妈,年幼的弟弟,懂事的她。此时此刻我不帮她,谁帮她。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最好的年纪留下一笔无足轻重的轻绘。我知道月亮不属于我,但在那一刻,她确实照在我的身上,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她推门而入,在昏暗的灯光下,她是如花似玉的少女,而我只是一个月薪2800的打工族 她为我洗去这世间的泥泞,捏走时间的棱角和不幸,在那间灯光昏暗的小房间里,温柔的女子深情的男人,从百草园聊到三味书屋,从泰戈尔聊到梵高,或许是那晚的夜色太过迷人,竟让我有些许的心动,可如此享受的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期间我了解到她刚做不久手法却熟练的让人心疼,我不忍心让他遭受苦难,我又加了八个钟,作为无声的支持,那一刻我才明白,我洗的不是脚,是破碎少女的救赎,但加过的钟,终究会到点,我只能记住她似水的温柔,退出温暖的房间消失在这寒冷的夜色中,而在此后的日子里,我却再也没有见过她,人终将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 爱意随风起,终止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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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苟蛋: 看来得给你画个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