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灵魂或许和形而上或宇宙有某种连接,只是这种连接可能来源于想象,也可能来源于建构,归根结底我不知道,我只能想而不能看。 Q:性别是天生的吗?或者说男女性别是天然的吗? A:这其实我写这篇文字,想到的第一个问题,因为我或多或少困惑和怀疑对于自我性别的认知和身份群体的认同。然后我试着回答这个问题,我觉得性别本身可能是天生的,但只是生理层面的区分,这只是由于人类浅薄和偏执的认知方式所带来的,特别普通民众(包括我自己)对于性别的认知是停留在很低的层面的,其实但生理层面性别其实就有六种(如今能界定的)甚至更多种性别然而我们更多的只是用简单的二分法来处理这个认知,因为我们有时并不那么关心人类甚至对于自己的了解都是不足的,所以性别在生理上或许是天生但不是绝对的。而对于男女性别是天然的吗?这个我是持反对的或者说强烈反对的,这是一种社会建构和权力意识甚至阶级巩固的方式,稍微读过一点书的应该都听过西蒙娜·德·波伏娃这位声名卓著的哲学家和女权运动创始人之一,她认为女性是作为第二性的存在对女性当时的困境提出了质疑,困惑和一定的解决方案,该书“从存在主义的哲学理论出发,研究女人在出生、青春期、恋爱、结婚、生育到衰老各个阶段,以及在农妇、女工、妓女、明星或知识分子等各个阶层中的真实处境,探讨女性独立可能的出路。波伏娃提出了女性获得经济独立的必要性,也强调了只有女性经济地位变化才能带来精神的、社会的、文化的等等后果,只有当女性对自身的意识发生根本的改变,才有可能真正实现男女平等。” 该书也被被誉为“女性圣经”,当然,有很多人也会提出这是当时的困境,现在似乎已经实现了男女的平权,而实际上真的是这样吗?我认为这种观点有一定的合理性但更现实的情况,比想象得要糟糕一些。按照日本女性作家上野千鹤子的一书《厌女》来看日本社会依旧存在着女性厌弃和歧视的观点,该书指出在男性或者社会某种角度来看“女人要么被当作母亲那样的献身者,要么被当作妓女那样的性满足的对象。”当然,这里面还提到一些其他观点(暂不展开),并有一定的激进和片面的地方,但不可否认女性在日本社会依旧处于不那么平等的地位,我们近邻如此我们国内的情况就好很多吗?我不知道,如何表述,个人感受是厌女,厌男的情况都存在,但二者不见得就那么对等,这毕竟是一个更加男权的社会,女性凝视和男性凝视并不完全的对等。当然这和权力解构的生成,关系以及意识形态是连在一起的,如福柯所认为社会性别是一种权力关系和意识形态的效应。他认为性别不是自然的、生物学的或个人的特征,而是一种社会建构的现象。 性别是通过社会制度和文化实践来建构和维持的,它是由权力关系和意识形态所塑造的。 他还认为,社会性别是一种基于二元对立的权力关系,它将人们分为男性和女性两个群体,并将他们分别赋予不同的社会角色、权力和地位。 这种二元对立的权力关系不仅存在于社会结构中,也存在于每个个体的身体和身份认同中。社会性别的建构和维持需要依靠各种权力机构和文化实践,比如家庭、教育、媒体、宗教等,它们通过强化和巩固性别差异来维持社会秩序和权力关系。甚至他还在《疯癫与文明》写过这样的话“如果一个妇女患上一种莫名其妙的病,我们既查不出原因,又不能确定 方法,我们马上就会归罪于子宫,而其实子宫往往受到冤枉。“因此固化这种二元结构的对立或者使得它们对立似乎是一种结构的稳定,某种意义上来说有些男性拥有一个女朋友不是出于爱或喜欢只是因为寻找自我和社会关系的认同,同时相当一部分男性和女性都受训于这种系统和意识形态的叙述,并且反过来加强这样的固有系统,某种程度上是女性迫害男性,男性迫害男性,因为女性运动在一定程度上是平权运动,解放女性的同时男性也同样的得到解放,社会性别是一种统治需要或者说社会需要但对于个体它并不是一种自由和解放,它是一种社会意志的归类和强迫的受训。所以,我更倾向认为男女性别并非天然的,而是一种社会规训,同时作为被定义为男性的我(当然我不完全那么认为)无法感同身受女性的处境我只是试着了解更多,不是完全帮助“她们“,而是想帮助自己了解自己的社会属性和自身的身份归属,当然,我还是对这种社会身份保持怀疑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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