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东京铁塔 第一次眺望 看灯火模仿 坠落的星光 我终于到达 但却更悲伤 一个人完成 我们的梦想 你总说 时间还很多 你可以等我 以前我不懂得 未必明天 就有以后 想念是会呼吸的痛 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哼你爱的歌会痛 看你的信会痛 连沉默也痛 遗憾是会呼吸的痛 它流在血液中来回滚动 后悔不贴心会痛 恨不懂你会痛 想见不能见最痛
人类生来就是自私的 所以任何爱都是自爱的延伸 这是基因所决定的 一个不懂得爱自己的人 没权利,也没有能力去爱别人

放不下前任的亲,请看看黄子韬这段发言!! 哈哈哈,笑死我了….

〖绿檀记〗 案头那柄绿檀木梳总在晨光熹微时泛起柔润的光泽,仿佛裹着唐宫灯影里未褪的胭脂。 木纹深处流淌着千年月色,似温庭筠笔下红豆的殷红,又像杜牧秋夕轻罗小扇的皎洁。每当指尖抚过那些蜿蜒的肌理,总能听见李司空玉簪坠地的清响,看见朱庆馀画眉时睫毛上颤动的晨露。 檀香幽邃如时光的甬道,自此每夜抚梳,我总能在木纹里触到长安城落的檐角风铃。 【第一梳·凤栖梧】 「玉梳斜绾凤凰髻,翠黛眉间一点春」——唐·张籍《节妇吟·寄东平李司空师道》 "玉梳斜绾凤凰髻"的刹那,我总疑心唐人笔下的玉梳原是翡翠雕就的绿檀。 梳背浮凸的凤尾在烛火下流转鎏金光泽,恍若衔着整个盛唐的霞光。当年李司空师道将这把梳子藏在诗笺里,怕是料不到它会在千年后成为我梳开晨雾的信物。每当指尖拂过梳齿,便觉有无数个长安女子从诗句里走出来,将她们的相思与骄傲编进我的发辫。镜中人发丝如瀑,恍惚看见自己成了诗中那个被命运眷顾的女子。 原来世间最动人的爱,原是将对方的星辰别在发间。 【第二梳·锁春愁】 「新妆宜面下朱楼,深锁春光一院愁」——唐·白居易《闺怨》 白居易笔下的女子为何独锁春光?直到某夜用绿檀梳绾发时,忽然读懂那句"深锁春光一院愁"。 梳齿卡着几缕枯发,竟像是梳开了经年的离愁。原来最深的寂寞不是独对画屏,而是将心事都编进发丝里,任岁月在发间刻下沟壑。如今这把木梳成了我的解忧咒,每当鬓角微乱,便觉有人轻轻替我拢住时光。那些藏在木纹里的春愁,终是化作了梳齿间温柔的坚持。 原来治愈世间烦忧的,从来不是解药,而是有人愿为你绾起三千烦恼丝。 【第三梳·扑流萤】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唐·杜牧《秋夕》 秋夜抚梳时,总错觉木纹里藏着杜牧的银烛。 轻罗小扇扑流萤的影子在梳面上摇曳,恍惚看见自己成了诗中那个扑火的痴人。可绿檀梳教我懂得,真正的浪漫不在追逐,而在守护。当萤火虫栖息在梳齿间,恍若星辰落进了木头的血脉。那些转瞬即逝的光华,被檀木永远封存在年轮里。于是我学会在月光下静静梳理,看流萤在梳面写就银河,方知世间至美原是寂静的相守。 原来檀香从不张扬,却能将岁月浸染成琥珀。 【第四梳·画眉深】 「画眉深浅入时无?」——唐·朱庆馀《近试上张水部》 "画眉深浅入时无"的清晨,绿檀梳成了最贴心的知己。 当晨曦在梳齿间碎成金箔,我忽然懂得诗人当时的忐忑:画眉不仅是妆容,更是对生命的郑重托付。如今这把木梳已陪我走过青涩到从容,每次绾发都像是在与光阴对话。镜中人的眼角添了细纹,可发间的木梳依旧闪着温润的光。 原来真正的美丽从不在皮相,而在有人愿为你耗尽晨光,将岁月的痕迹化作发丝上的星辰。 【第五梳·骰子吟】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唐·温庭筠《南歌子》 "玲珑骰子安红豆"的夜色里,绿檀梳成了我掌心的相思骰。檀木的香气突然变得滚烫如血,当年温庭筠将相思刻进骰子,却不知千年后这把绿檀梳会将红豆的魂魄融入木纹。每当夜深人静时,梳齿滑过发尖的触感仿佛在剥开层层包裹的月光,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誓言突然苏醒。 原来最刻骨的相思不仅是那红豆入骨,也是这木纹里流淌的月光,将魂魄烙成了彼此的年轮。 【尾·木梳赋】 春夏秋冬的轮回,绿檀梳似乎早已成了骨血的一部分。它的木纹里藏着整个盛唐的月光,也沉淀着生命的所有晨昏。 世间最深沉的爱原是无言的守候。它不似金玉璀璨,却在岁月里酿出沉香;不似珠翠夺目,却将晨昏编织成诗。真正的浪漫也不在惊天动地,而在每一个平凡日子里的温柔相伴。 某日偶然发现梳背竟生出玉般的包浆,才惊觉原来真正的爱从来不是瞬息万变,而是如檀木般在岁月里静静生长。 当青丝都染成了霜雪,它依然会在晨光里闪着温润的光。因为它早已不是梳子,而是用半生时光写给彼此的情书,是岁月也无法篡改的星月盟约。(2025年03月15日20:14·金陵石头城) ===分界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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