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喜欢一个法律术语:善意第三人。 法律原意是指相对当事双方而言,没有过错的第三方。 但我的解释是:不会牵涉进你的生活里,但保持善意的第三人。 希望自己能做好这个善意第三人。
最近喜欢一个法律术语:善意第三人。 法律原意是指相对当事双方而言,没有过错的第三方。 但我的解释是:不会牵涉进你的生活里,但保持善意的第三人。 希望自己能做好这个善意第三人。
这就是幸福与快乐吧
前阵子和一朋友聊起我某位家人的诸多恶习,朋友全程都在努力劝我要如何去理解对方,可能对方也是有苦衷有原因的,这些苦衷和原因又各是什么。 坦白说,把我聊得火冒三丈。 主要火的不是我这个诸多恶习的家人,而是这个朋友。我就真想问一句,你到底是我的朋友?还是他的朋友?我就是过来跟你吐槽两句的,咋就被教育了一大堆要如何理解他人,如何换位思考呢? 为啥春晚不好看呢?我们辛苦了365天了,难得聚在一起看个电视,却还要被节目里各路人马来“教育”。 何必呢?我就算过年这天也不能做个轻松的废人吗?非得要接收点什么,非得有些觉悟,有些上进吗? 聊天也是如此,有的人根本不是在聊天,他就是在打着聊天的旗号教育你。你悲观ta劝你乐观,你愤怒ta劝你平静,你小肚鸡肠ta劝你眼界打开。 你说第一句的时候他就在构思下一句怎么劝你了,甚至沾沾自喜,觉得自己这句回应真是精巧绝伦,逻辑无敌,然而实际上ta根本就没get到你的情绪,永远只是停在表面的那一层。 作为一个心理咨询师,我朋友找我聊天我都是这样的: “我分手了” “渣男!下一个更好!” “我觉得他不渣,我自己其实有很大的问题” “嗯?那你怎么想的呢?”
今日魔幻经历:写了篇关于医生/教师这类,又控制又高知的人的教导方式的瞬间,结果被高知(目测博士生)追着教导我是错的,中间还不乏人格侮辱和挂人。 瞬间里没给论文说我没数据,评论区给了论文说论文期刊不够格,最后的结论是我得自己去跑数据才行,不然我就是假货。 但让我一脱离科研,做了这么多年应用的人去跑数据无异于让我回去做高三数学题。其一是难度大,其二是我已经有了自己的职业,不可能因为和你争论就换条路重新开始。 于是这样就被成功被构建进了一个逻辑死结里,即除非我回归科研,不然我在她眼里就是假货。 而这本来也只是一个学术观点的争论,但这其中的一些东西,比如我为了避免关键词故意打的别音字,也会被对方抓住,解读成不专业的罪证加以指责。 这件事对我没什么影响,因为我们素昧平生,她对我不重要。 但她作为一个个案,可以能很好的反映:一旦一个高知的人试图否定你,ta的形式会比其他人更有力度,也更符合社会规范。被教育的对象会更难获得支持,反而可能会被说:你要听ta的,ta说得对。 而且如果这个人是你的重要他人,那情况就更糟了。 子女教育始终要记得一句话:没有不带伤害的批评,所有批评都暗含伤害。
我曾经有个想法,就是活到三十岁就够了,我相信很多人都有过类似的想法。 但现在我不这么觉得了,我觉得三十不够,六十可能也不太够,还是需要更长点。 我还有很多想要看的,想要经历的,以及想要努力抗争的。我想看圣家族大教堂修完,想上火星,想救助海滩上的鱼,想去实现一个公义的世界。 我敬佩那些耀眼的流星,但也明白要如何做一颗芦苇。
不要成为你该成为的人 要成为你想成为的人
📷 青桃美学|不负此刻 这就是鞍山(一百六十一) 儿时的远望 此刻的记录 十倍 二十倍 三十倍变焦拍 顺光位
临近年关,又被广东朋友拉着去相命,说是与某某大师相熟,他算的时候顺带帮我也算算,于是找我要了生辰,我很愉快的给了。 末了,他调侃我一句,你不是学心理学的吗?怎么也信这些? 我和他讲了一个我母亲的故事。 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信仰西方的那位救世主。按他们的说法,救世主是唯一的,即你只能信这一位,其他的都是不被许可的。 某天我妈买菜,菜市场门口有人摆摊测字之类,我妈不仅上前凑热闹,还更进一步的花了钱,参与了。好巧不巧,她的教友也在场,把她这叛教之举抓了个现行,于是一阵教育。 这件事情怎么收尾的,我已经忘了,大抵就是一场闹剧吧。但这件事情反映了中国传统文化里,对神明的态度,和西方很大的不同在于——西方人信神,是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给神,中国人信神,实际上还是以自己为主,神只是客体,根据自己的需要去决定拜什么神。 求子拜观音,求学拜文殊。而就算同一个神,也有去区分哪个庙灵验哪个庙不灵。表面上神是主体,实际上自己的需求才是主体。 而心理学,尤其是心理咨询怎么看待这个,它实际上注重的不是你抽到什么签,算出是什么命。注重的是你去算的动机,以及你解读的方式。 (字数限制,接评论区)
在soul上的爱好是每有一个新的关注,就点进去看看这个人是怎样的。 颇有些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凝视你的感觉。 他者即地狱,我们也都是彼此的深渊。
心理咨询对一些难以解决的社会议题要怎么办? 我最近在一家医院干活,医院的名号很响,在当地能排前几,而我在的科室又是其中最拼的几个科室之一。 新人进来,自然是会被“充分利用”,我被利用的结果就是,周六日都被安排了工作。虽然有双休,但只能在工作日见缝插针的休半天或者一天,所以我的时间变得异常零碎。此外,部门的Boss亲自带我,投桃报李我也要帮忙处理些私事。当然,也逃不了必有的背锅环节。 说实话,我觉得这些都是职场里的弊病,是不应当存在的。但我不是什么爽文主角,我只是一个想多吃几口饭的城市青年,面对这些,我也只能自己下班多散散步,买点甜品,以及跟自己说 “请找点理由忽悠下自己吧”。 我现在找的理由就是周六日人多,我社恐,工作日休息的话,我可以一个人在空旷的公园滚来滚去。还有帮Boss处理的这些东西我以后可能也要经历,那提前体验下也没什么。 或许颇有阿Q的感觉,但我在努力的,一件一件地解决眼前的压力,解决不了就休息一下,出门买个甜品散散步,或者打打游戏逃避下,缓和一些再考虑怎么办。 心理咨询对一些难以解决的社会议题要怎么办? 我的回答是,在咨访关系中,尝试给来访者展示一种不放弃,不断尝试的精神,让ta能够去寻找自己的资源,并且即使在匮乏的情况下也能够保持希望。 最后放几句海子的诗做收尾 铁打的人也在忍受生活 铁打的人也风雨飘摇 所有的道路都通向天堂 只是要度过路上的痛苦时光 那一天我正走在路上 两边的荒草,比人还高
今晚和几个朋友吃饭聊天,其中一个朋友讲到感觉自己在关系里,说话总是过于理性,有时候会没有优先照顾到他人的感受,因而产生愧疚,觉得自己这样不行。 我说,我认为我自己从某个角度看,是个很差的朋友。因为我特别i人,基本不会主动联络,线上聊天经常已读不回或者意念回复,出来吃饭也不大会客套。 但我不会觉得我自己要改,我很清楚我对朋友的价值不在于我秒回,热情,出来会端茶倒水照顾人。我的价值在于,我对人、事看得比较透彻,道德感低,接纳度高,不评判朋友,不计较钱,真有啥事我多少都会帮些忙。 所以虽然我不主动维系关系,但我朋友不少,逢年过节都有各种问候或者投喂。我就好比是一个羽毛球拍,我的目标不是能去兼容打网球甚至打篮球,不是走出舒适圈,成为一个更全面的“好”人,而是在我的领域深耕,成为一个更好的,难以取代的羽毛球拍。 有的人可能会说,那这不就是工具人吗?我觉得这个在一个物化的时代里,任何关系都有工具属性。所谓的饭搭子,跑步搭子,摸鱼搭子,乃至结婚搭子都是如此。这是令人遗憾的,但也是必须面对的,否则只会被谎言所遮蔽。 我们能做的,可能就是看到并接受关系中互为工具的部分,但小心的使用这部分。并在绝大多数时候,把自己当人,把对方当人。
边缘型人格障碍从无尽又恼人的恋情里挣脱出来的关键,是区分喜欢和喜欢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