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最远的地方」
「看得最远的地方」
「最好的相遇」
声音和相貌是否成正比 想问一下女孩子们[吃瓜] 如果声音和相貌不匹配[摸摸] 你们会不会觉得很有反差感[感动] 我一直以为声音和相貌成正比[捂脸哭]
🎤🎤 岁月里的花 莫文蔚&毛不易 寻常生活发现童话 一起静看花开花落 ———— 终于录了这首春晚最喜欢的歌[头大] 找不到人合唱,那就自个唱吧💫
“如果光已忘了要将前方照亮 你会握着我的手吗 如果路 会通往不知名的地方 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盛夏-
《无名的人》cover
给你成熟 你给我迁就 会不会就这样白了头.
“自古英雄不为丰功伟业 命运当头写人字一撇”
“躁动不安的座上客 自以为是的表演着”
借——cover:毛不易
忽然也晃了神!
《给你给我》🤓
《岁月里的花》毛不易 莫文蔚
二零三 -
《无问》的旋律里浮沉着沙粒般的叩问:在充满不确定的世界里,我们如何直面生命的矛盾、在虚无中坚守善意、在漂泊中相信归途的存在? 想起当年穿越巴丹吉林沙漠,当车轮陷盐碱滩时,像人生困于没有答案的荒原,我们究竟该握紧哪束光?这首歌不提供答案,却以诗性的语言给予人们一种「带着问题活下去」的温柔力量——就像在荒原上设置锚点时,发现倔强生长的骆驼刺,早已在虚无中扎下了千年的根。 《在荒原上设置锚点》文/半山客 戈壁深处的夜像浸透墨汁的棉布,越野车大灯切开黑暗时,沙丘在光束中如凝固的浪。陷车发生在凌晨三点,轮胎卷起的盐碱壳碎成齑粉,仪表盘警报与旷野风声撕扯成荒诞的二重奏。副驾的向导摸出绞盘遥控器,说要在二十米外设置拖拽锚点。那个深埋地下的金属桩,成为了我们对抗虚无的坐标。 一、光的悖论 拖拽锚点需要精确计算牵引角度,就像人们总在追问光的来处。毛不易在歌里反复诘问光的失职,却仍要寻找「风雨后的来处」——这恰似某个寒夜里急诊室的长明灯,或是深海潜艇舱壁上幽蓝的应急光源。光从不承诺照亮所有前路,它只是存在本身。 陷车那夜,我们打开所有车顶射灯,却引来成群扑火的飞蛾。这些脆弱的生命在强光中画出凌乱轨迹,像极了人类追逐答案的执念。当向导关掉所有灯光,仅留一盏头灯勘探锚点位置时,月光反而从云隙漏下来,在冷银的光中沙地清晰可见。原来有些方向,需要熄灭追问的火把才能显现。 二、锚点的重量 设置拖拽锚点的过程充满原始的仪式感:铁锹劈开板结的盐壳,螺旋桩旋转着咬进大地,沙粒摩擦金属发出类似骨节错位的声响。这让我想起西南联大师生用铁皮搭建的教室,雨水噼啪敲打屋顶时,教授在黑板写下「静坐听雨」;想起清华200号核反应堆,专家教授用算盘算数据时弹出的声音,好像沙漠里的驼铃。 锚点的价值不在于其物质形态,而在于它让虚无显形。正如歌词里「落满灰尘的书」与「漂浮的尘土」,这些看似无意义的载体,却在某个时刻成为托住生命的网。就像疫情隔离期间,某栋居民楼阳台上突然响起的集体琴声;如同洪水退去后,泥浆里露出半截依然走动的座钟。它们不提供救赎,只是证明人类在虚无中刻下记号的惯性。这“惯性”名叫“托底”。此刻车架与锚点之间的钢索正在月光下绷紧如琴弦,发出低沉的嗡鸣。 三、未竟之路 绞盘启动时,车身与大地进行着疼痛的角力。仪表盘显示牵引力逐渐攀升至3.5吨,恰如时代压在个体肩头的重量。1937年北平沦陷时的书箱南迁,1962年戈壁滩上的蘑菇云,2020年方舱医院里画满卡通画的防护服、2021年腾讯会议在线授课——每个时代都在重复设置锚点的动作。 当轮胎终于挣脱流沙掣肘,车辙在盐碱地上划出两道弯曲的伤痕。这些伤痕让我想起老教师教案边沿的茶渍,想起母亲藏在饼干盒里的发黄书信,想起所有未被回答的问题如何刻进生命的年轮。歌里唱「一生太短,一瞬好长」,或许我们真正需要的不是答案,而是像设置锚点时那样专注地蹲下来,感受手掌与砂石摩擦的灼痛。 ———————————————— 天光微亮时,我们收起沾满盐霜的锚点桩。螺旋纹路里嵌着的晶粒,在晨光中闪烁如星屑。返程路上,车载电台突然响起《无问》的旋律,毛不易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如果路会通往不知名的地方,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后视镜里,昨夜陷车处已湮没在腾起的地气中。但我知道,那些深埋地下的锚点依然存在——就像图书馆旧书上的指纹,新生儿病房的体重记录仪,深山基站永不熄灭的信号灯,医院里永远亮着「抢救中」的指示灯。它们不负责指明方向,只是沉默地证明:当我们选择向虚无处抛掷锚点的那一刻,存在本身已作出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