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思考一些新问题🤔
例如,人的情绪是由激素控制调节的,那么大脑怎么知道在某件事发生时释放什么激素去调控?如果解决这个问题是不是就可以人为调控情绪变化?
再例如,思考是怎么产生的?我们说的思考算是理性范畴还是感性范畴内的事情?如果说是理性,思考不是人为驱动的行为,是自发的,但如果是感性,思考本身又是一个有条理,有本质目的,有驱动力的行为,满足逻辑性。
但很显然我并没有得到答案,因为我觉得如果我得到了答案,说不定我可以得个奖或者著个书之类的。(异想天开的开始.jpg)
得不到答案就算了吧,开始看点别的。
偶然看到些佛教的历史相关,说是历史其实我觉得不太准确,更像野史。读了些许,紧急叫停。感觉自己已经被绕进去了,再看下去可能就得一心向佛了。回了回神之后,毅然决然去翻了本共产党宣言想看一眼,结果没找到电子版,但好歹过程里已经从野史中回神,索性停了暂且不看。
缓神之际,舍友注意到异常,问了句怎么了。我便向她们解释缘由,快结束时,半打趣说了句“我也算是知道我不适合学哲学了,我这种人,太容易被带着跑了。学哲学,说不定学一个时段信仰一种主义,那就真完蛋了。”
后来一直在想这些事,等到再在桌子前坐定时,突然有种强烈欲望想知道自己的mbti,翻了翻网页又做了一套题。出结果前,突然想起来曾经看过的两个关于mbti的说法。
一个是说mbti是每个人与生俱来,且不会改变的。
另外一个说法是mbti不过是人们的行为学归类,是可以并且会改变的。
两个说法里,我一直更相信后者。并非是说我非常信奉“没有什么是努力改变不了的。”这种对我来说甚至是谎话的东西,而是二选一我会选后者。就像人性本善个人性本恶,我一直更相信性恶论。也许是因为在我的世界里,有一套逻辑可以支撑我理解。为什么说mbti更像人类行为学归类呢?我更多的理解可能真的是因为我们对每种人格的举例和测试,乃至评榜,都是特别具体的事和人。而为什么彼此之间可以得到这种行为的预测,我的倾向更多的是我的思维决定了我的行为我的行为表露我的思维的同时,也对我的行为做了进一步固定化,让我的思维更加趋向于这种行为。由于彼此的行为相似,也得到他们之间某些思维方式,从而做出相似的行为,所以相同mbti之间也许真的更容易成为知己,因为会更容易理解彼此的行为。
最近还有一个新思考的问题,是关于他人命运的一个论题。(当然是我自己内心辩论.jpg)这两年常常挂在嘴边以提醒自己的一句话是“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节。”最开始这样劝解自己大概是因为,在过往年岁里,我时常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也许是因为听过太多的故事,劝解过太多的人,最后的结果却实在是于我最初设想的大相庭径。
我最开始做倾听者并非纯纯出于善意,更多可能存着私心。我寄希望于此得到一些朋友(这里又涉及到我一些处世方面的问题,也许后面会详谈),但结果往往不太尽如人意。在我是倾听者那一方角色的关系里,大多数到了最后都会彼此消失在人海里,而绝大多数我是倾述方的关系里,都保留至今。纵然有些倾听者已然不再有日常联系,但逢年过节尚且还会问候。
我时常想,是否是我扮演不好倾听者的角色,导致了这样的后果,亦或者,是我在这其中指手画脚地干预过多?我总想不明白。吃一堑长一智,按理说,我这堑也吃不少了,也不至于半点没长进叭。
后来琢磨了些时日觉得,可能是我对关系定义出了问题。我理所应当地认为,如果一个人愿意长时间将我当做倾听者,必然已经对我有了足够的信任。可我忘了,也许正是因为我与这些事并无交集,更不存在任何利益冲突,才会被选为倾听者,而并不是出于所谓的信任。
这也就意味着,有的时候我更多地应该提供情绪价值,而非解决方式。故而后来我学会一招,分情况带些吃的,听完完整的事件后,留下关键词对应人后,就抛之脑后。
这样解决了问题了吗?其实并没有。我开始说过,我最开始做这件事并非由于善心,所以我的目的其实并没有达成,只是我开始让自己轻松起来了。那些所谓的使命感和责任感,对我来说不再重要了,我不再压垮我自己。
但时至今日我依旧感激成为我的倾听者的人,我始终觉得他们也许会比我善良勇敢得多,他们甚至责任感和抗压能力也比我好得多。我曾也受他们影响,去尝试成为更善良的人,但对我来说也许我尚且太弱,但我并不后悔曾经认真听过一些故事,也由衷感谢那些愿意和我分享故事的人。
此行山高水长,感念与君相会相识相知,也祝未来坦途,你我皆能如愿。
至于我是否还会成为倾听者,我想正如爱一样,那是相互的。

评论:
不想0再做好人: 但是接收帮助的人不能够回馈也会梗在心里
不想0再做好人: 别人帮助,接收帮助是很开心的事,
不想0再做好人: 但是是一个选择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