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稍微用点力的呼吸一下微凉的空气
鼻腔里感受的清凉的刺激,温热混浊的气
其实在大概5分钟或者几百秒之前,挺困的,情绪微妙而烦躁。
给手机插上耳机,把耳机塞到耳朵里的一两秒后的瞬间,“下次用之前,把耳机的棉套换了吧。”
挑了挑这周那手机拍的照片,有上班进厂之后拍的“云中日出”;
有隔着四个我一般大的有色玻璃拍的马路对面的楼;
有宿舍大门口里侧正在绽放的粉色“花”朵,即使在这降温幅度不规则的日子里,还开着的“花”;
单行道边的冬青表层,充斥着各式各样的“蜘蛛”网,还有着没有细观察的“蜘蛛”;
诸如一些“城市角落”里生存的“动物、植物、昆虫”;
诸如一些……可以理解的规则的里侧的造物。
这一周……还可以吧。大概世界和平?大概生活里相安无事。
不太在意的口疮的前身,那个嘴里凸起的小白点,演化成一个直径“5”毫米的溃疡。几次观察,用在泛着白和血肉的工作日之间,来回转变。在好转的前三天,买了口疮贴,大概价值12块钱,4个贴。总算缓解了这个溃疡。
这一周……也不太可以把。连续……可能有一周多的时间,每天晚上都做梦,梦境内容大多可以理解。这些做梦的日子,倒没有因为做梦而睡不好,反正早上醒来的时候,除了“不想上班”的念头是一如既往之外,别的也没什么不同。
在B站看蒲慕明讲的能听得懂的脑科学、自我意识等。梁永安讲的几种感情,还有提到的“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如我之前所说,挺好看的。看杨立华讲庄子。看讲道德经的,西游记的,三国的。
根据,“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最后几章里提到的书籍,好多都搜不到,肯定是我不会搜,挑了本“道德经”看着。想起来高中的时候,有个别的班的同学自称自家是修道的。那会就来了段“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近来,对周遭的规则也有了相较以前有些微进步的感触,对自我有了新的角度来理解和分析。
年初买的玻璃杯仙人掌,一开始有一支差点被养死。后来勤关注它,好说歹说是活了过来。种的满天星已经成枯草了。
明天去坡峰岭,还得早起赶大巴车。
下周一,考科一,希望这个摩托本能顺利、能稳当的学完交付。
让我们按下那个老式录音机的结束录制的按钮。
“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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