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曰:“古者《诗》三千余篇,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观夫《诗经》三百五篇,风、雅、颂三体具备,皆以实录笔法写民生百态,此现实主义之滥觞也。
而《楚辞》则异军突起,以瑰丽想象与深沉哀思,开创浪漫主义之先河。屈子行吟泽畔,寄情香草美人,其“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道尽求索之志;“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尽显家国情怀。
夫《诗经》如素练轻纱,映照周代社会之斑斓;《楚辞》似霞光万道,照亮中华文明之幽深。前者以四言为骨,重在“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后者以楚声为韵,善用“香草美人”之喻,寄托高洁之志。二者一实一虚,一质一文,共构中华诗学之双璧。孔子弦歌《诗经》,以礼乐化人;屈子沉江殉国,以生命证道,皆彰显文化传承之重任。
读《诗》可明礼义,览《辞》能知气节。二者虽诞于不同时代,却同具“文以载道”之精神。
———2025年3月6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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