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听,一阵唏嘘。 世间如若无嘻哈,至少乃亮仍有家。 十六年前七月底的一天,晚饭时YH忽然说她想结婚,她想有个家,当时我一阵懵逼。 打那儿开始我抬头纹就越来越深,因为我总在每个间隙里翻眼向上苦思冥想,想搞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时我才二十四,从都江堰到上海还不到一年,跟她认识十个月同居也才半年,上海都没完完整整逛过一圈,还想着要不要去澳洲公司总部,还想看看世界到底有多大。 她也是狮子座,生日跟我差四天,那年八月她满二十八,她想在二十八岁前结婚。 后来我理解了,那个时代,年轻女性的时间跟男性是不一样的。 YH是我交往过最漂亮的女朋友,是那种,耀眼的漂亮。 最终她在二十八岁生日后两个月结婚。 一年半后我俩又拖拖拉拉在一起两年、纠葛数年。 现在有时候,开车时还会听她唱的后来。 她在遇见我前大概经历了一段动荡漂泊的时光,内心对婚姻和家庭有深深的渴望。 很大程度上她把自身的一部分焦虑传递给了我,导致我在不属于我人格之外的一些问题上消耗了很长时间的自我,和她在一起过的时光是快乐并痛苦的。 有时候认识一个人,记得她经历的苦楚,对自己是一种伤害,人无法去保护和解决对方在已经过去的时光里承受的伤害,你选择这个人就只能选择一起去承受这种伤害的延续。 之后我就再不跟任何人分担痛苦,一方面我觉得我没那么强大的内心没那么善良博爱,另一方面,真的钱都解决不了的事就自己消化吧。 YH很喜欢一首老歌叫谁伴我闯荡,但我是真的不喜欢同甘共苦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什么的,我希望的一直是你管好你我管好我,共情就行了别共苦,真正感情能到生死与共了那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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