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对于思考差异、描述间距和弥散、分解同一物令人安心的形式深恶痛绝。或者更确切地说,就好像人们难以将界限、突变、独立系统、有限系列这些概念——像它们实际上被历史学家们所使用的那样—— 变成理论,人们难以从中得出一般结论,甚至难以从中派生出所有可能的蕴涵。就好像我们害怕在我们自己的思想的时代里思考他者”
“连续的历史是主体的基础功能所必不可少的相关方:它保证将逃脱主体的一切归还给主体;它坚信时间将不会扩散任何东西,除非它在重构的单位中将其复原;它承诺主体有朝一日——在历史意识的形式下——重新将所有那些因差异而远离彼此的东西据为己有,将恢复对它们的统治,而且将从中发现所谓的主体的归宿。把历史分析变成连续的话语和把人的意识变成任何变化与任何实践的原初主体,是同一思想体系的两个面。就总体化的视角而言,时间就在这一体系中被构想,而且革命只不过是意识的觉醒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