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蹲在这几年都没怎么打开的柜子边,想摸几本书出来,于是挑来选去,拿了几本。
读书这件事,总是开头容易收尾难,于是就常常翻开一本没什么印象的书,却往往发现里面夹着书签,偶尔还有许多年前的批注。对,许多年前。一年半载或许不能这么说,但三年五载,我觉得足够了。
翻出来一本陶庵梦忆。
按着留下的标注,是一六年买的书了。当时具体为什么买这本书,已然记不清楚。勉强回想,可能是因为读了三痴的小说,也可能是读了某一篇讲柳敬亭的文章,于是想起了张宗子。
那时候才大二,也可能是大三。还保留着常去图书馆借书来读的习惯,这本书,也应当是先借了来看过才买下的。不像如今,已经习惯于徘徊在宿舍与办公室之间,有想看的书,也多是自购或者寻找电子资源。去图书馆,只余下无可避免的查资料的意义,于是这一两年里过去的次数,两只手怕是都数得过来。
写到这儿,忽然又想起当初,吃过晚饭,迎着夕阳,夹着两本书或背着书包,在微风里与路上或多或少的人相向相背着往图书馆去的日子。
明日立秋,那风里也该微微蕴着些桂花香了。
评论:
肉松松饼: 我也有一本陶庵梦忆,读高中的时候老师喜欢,他极力推荐,就一并买了很多书,都没怎么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