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美国男性心理学家和精神病学家是如何对待女性主义的?
在公开场合,他们的表现和其他群体一样,了:他们会尴尬地大笑、故意曲解、吹毛求疵、恶毒残忍、虚假同情、厌烦、敌意、居高临下、利益至上。
有的表现出真正的好奇、同情和支持。少数人加入了女性运动。
有的在口头上“同情”,但他们仍然用“女孩”、“迷人”来描述女性患者(来访),并以非对等依赖度的方式与妻子和女友相处。许多人之所以同情女性主义,是因为他们在性方面被女性主义者“吸引”,认为她们更“有趣”。
他们在员工会议上讲黄段子,嘲笑女性主义者的抱怨。他们更愿意同情女性,而不是尊重她们;比起愤怒的女人,她们更愿意和不快乐的女性相处。
他们不喜欢也不同情女性主义者的偏执和愤怒,他们通常在不了解情况、不严肃、不尊重的情况下提出一些问题,而嘲笑和误解是暴力的一种形式,必须尽可能避免,尤其是对治疗师而已。
他们和广大群众一样,对女性主义充满困惑和敌意——即使是他们有兴趣参加女性主义心理学和女性主义专题讨论会,或发表相关论文。他们在会议上保持安全的沉默。
参会的女性专业人员在坚称自己没有正治目的、说她们有两三个孩子、捍卫了母性信仰,之后,他们才会松一口气,然后开始抨击他们患者中曾经有过的“可怕的钱、有害的”母亲。
她们通常会用“圣殇”(圣母怜子)的口吻描述她们的男性患者,才会得到男同事的认可。男同事才不会解雇她们,或将她们排除在自己的社交网络之外,因为这样的女人是母性和女性化的,不会愤怒地仇视男性。
即使是最有同情心的男性专业人员,也会表现得像父权体制下的男性。
——《女性与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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