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我遗失在硬盘的歌。
那时候,我疯狂的去拥有,去占有他们每一个音符。
一边打着魔兽,一边听着重金属,一边疯狂的在奥山杀人。
那时候,我躲在我虚拟的兔子洞中,仿佛一切都是可控的。
那一切的虚无,让我流连忘返。
在上一次的搬家中,硬盘坏了,相机也丢了。
我丢了好几年没听的音乐,我丢了蔡琴,猫王,我最爱的的林肯,还有那数不尽的独立摇滚乐队。
我错过了林肯曾经主唱还活着时的演唱会,那时候我为我不敢独自前行这事,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下次一定”。
你永远也不知道一个人会因为什么而突然离开,却会为自己可以做而没做的事后悔。
是啊,我还是会后悔,那次我为什么没去。
我记得,我的相机是为了去日本玩买的,我回来的时候,兴冲冲的用读卡器提取照片,却发现读卡器把我的内存卡弄坏了。
没有了富士山,没有了樱花,没有了东京塔,没有了东京和大阪,但却更珍惜在江之岛看到的猫,帮一对日本夫妻在浅草寺门口拍照时,我支支吾吾比手势的样子,还有在一个不知名的小酒馆里,我临时打开soul找到一个在日本的台湾女生,让她临时充当翻译的奇妙友谊,最后还记得在灌篮高手那个网红铁路边,看到了大家抢机位的脸。
在江之岛时,海似乎和动画里的一模一样,岸边有踢球的小男孩,有穿着JK散步的女学生,有拍照的人。
远处是天际线,我更爱远处,因为太阳的在海平面上的位置在告诉我,时间不是静止的,一切都会是新的。
现在,阳光洒在我打字的手机上,多年前被我唾弃的小米音箱里面放着随机出现的歌,『恋人的预感』。
时间是流动的音符,你不曾拥有时间,却会在时间里,迷失成别人的模样。
渴望抓住瞬间的片段,渴望让时间留住瞬间,最美的执迷不悟,都将是阻止自己面对未知的海市蜃楼。
我失去了硬盘里的音符,我失去了相机里的瞬间。
我失去了我本该不去执着的回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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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苟蛋: 硬盘修好了吗,一起开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