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家,信箱里静静躺着2 张南极漂来的明信片。由于对极地邮政的极低信任值,邮寄时我果断选择了海王模式:寄个六七八九张,但凡能收到一张,就算圆满完成使命。时隔两个月,看着这两张当地向导嘴里3年都未必能寄到的明信片,我已是感恩戴德了。至于跟它们走散的那四五六七张兄弟姊妹,我便也不再做幻想了。
看着手里的明信片,又魂穿在南极看企鹅搬砖的日常。那时候,我经常在皮划艇上看着企鹅顶着鹅毛大雪默默在雪山上几步一滑往上爬。探险队员说企鹅会从海里叼石头然后爬到山顶筑巢,一个来回只能叼一颗石头。当时同船的大叔看着白雪皑皑的山坡说,其实不难,这山不算高,也就100米不到。等我们登陆,穿上雪鞋顶着风雪爬着相同的坡时,我只能一边挪着打颤的腿一边骂骂咧咧:谁tm再说企鹅爬山容易我跟谁急。此时搬砖牛马跨越物种和地域的单向共情达到了巅峰。突然理解了为什么总有那么多“好吃懒做”的企鹅,即使被旁鹅唾弃,也会臭不要脸地在光天化日之下偷隔壁邻居巢穴里的石头。腿都快废了,谁还讲礼义廉耻。




评论:
普罗米修斯之火🔥: Sunshine 幸福的孩子
牛爱国同志: 企鹅居然叼石头筑巢的,长见识了[地铁老人看手机]
莱拉: 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