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说,听到有人说爱,
瞎子讲,聋子才听得见。
今天的午睡是一阵来得很是突兀的暴雨中醒来的,带着轰隆隆的雷鸣声,像是赶着去向哪里一样,来得突然,走得也是突然。
或者是近来不太顺利的工作让人心生急躁,抑或是睡得不够起床气作祟。新的小弟不像以前那帮勤快,偶尔不推一推,会站着不动,双眼透露清澈的茫然。基础性工作无法完成,徒增我回头处理事情的频率,估计还差一掌便可以把桌子拍得飞起吧。
雨后在办公台写了会儿道德经,想要让躁动的心平静下来,只是可惜,那场骤雨并未按我所期待的那样回归。
泡了一壶陈皮白茶,煮茶的器皿放在家里,最近数次回家办事都忘记得一干二净。跟我那摆放在洗手台上瘦得厉害的牙膏,估计明天醒来再也挤压不出能量了吧,熬夜把我记性都偷走了一些。
晚上和合作单位玩了会儿麻将,约好的时间朋友迟迟未来,另外两人说是家里那位管得厉害,即使异地那也只能一年打上四次。本来打发时间的小打小闹,兴趣减了几分。
于我而言,爱情不应是剥夺不是么。
从一个人变成一个小家的过程也是适应的过程,爱不应迁就,也不应剥夺,它应该是具有包容性的吧。当然,我一个单身汉的神神叨叨也不知能靠近几分。
记起看过的一个故事,只记得大概:
女子和丈夫结婚多年,女子极爱看书和养花,男子工作之余喜欢游戏和喝上一些小酒。平淡相处起来,也是无其他异常。而争吵和累积到离婚临界点的是,男子总爱往她喜欢的花草上掸烟灰,女子每次都会提醒一番,多次的不以为然后离了婚。
在我看来这何尝不是彼此尊重和剥夺原私人空间的一个体现。
今后的我不知道会否还能拥有惬意独处发呆的空间,今后我的伴侣是否能尊重我呆望夜空的安静,如此,晚婚的念头加强了几分。
可能瞎子说得对吧,聋子才听得见。
总会有有心者。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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