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日记,
今天去南肯辛顿看nature science museum和V&A。南肯辛顿的溜冰场开了,一大早就有游客在里面滑冰,由此想到英国的天气也在慢慢冷下来,早上出门的时候哈气已经可以吐出白雾了。
和朋友凑齐后先去了自然史博物馆。不同宝石的展柜让人眼睛都闪瞎,我问旁边的安保:“要是我砸烂这么一块展柜要判几年”,他瞪我一眼说“我也不知道”,于是没有了尝试的欲望。我觉得最值得写的是展厅大厅里那一只巨大的鲸鱼骨架。当我看到那个巨大骨架的时候,总是能够清楚感觉到人的渺小,以及自然的神奇,于是便有了别样的震撼与感动。
维多利亚与阿尔伯特博物馆因为去了太多次反而让我一定程度上失去了表达的欲望。也许是因为看过太多次被英国掠夺的文物所以已经生气到疲惫,也可能是在无数不同地域和年代的瑰宝面前,任何的词藻都显的过于苍白,不如收笔不表。
最后我还是想反思一下生物的浪漫,那种浪漫不单单是因为自然造物的神奇,也包括了生物学家在宗教和伦理挑战下的坚持。不管是达尔文进化论,孟德尔豌豆实验,还是金纳的牛痘疫苗,无一不是在凭他们自己的能力挑战一个时代的观念。也许逆流而上本身也是生物的浪漫吧。




评论:
Souler: 哇……欧泊
小虾米音乐家: 欢迎你来看真大卫
A Stranger.: …Natural History Muse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