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城】
最早對圍城的理解,其實遠比《圍城》這本書早。
西方歷史有一個標準,文明的存在必須有人聚居,有語言和文字,而且必須有[城]——完整的城牆和城門。而在東方,古文明里有一個階段,有人聚居,有護城河,沒有城牆。
城牆是防人的,護城河是防野獸的,都是出自對安全的需要,卻是截然不同的理解。東方人骨子里是相親相愛的,衹要是同類,就不會有相殘的初心,對於飛禽魚獸,也是索求有度。打魚漁網的孔眼是儘量的大,网到了有魚籽的雌魚也會放回河里,這才是東方的智慧。
歷史發展到某個階段,東西方都有了城牆,城牆是防人,能進城的人必須同族,不能進城的就是異類,有同有異,就有了紛爭,不能用言語解決的紛爭,最終都會以“文明”的形式解決,文明就是二者存一。
不知道哪天開始,城牆成了安全的標誌,這就像在動物園里隔著柵欄看大猩猩,你以為它在籠子里,它也認為你在籠子里,衹是大家籠子的大小不同而已。它活得無憂無慮,你卻為養活它而奔波。
朋友給我分享過一些內容,我也給朋友分享過一些文章,時間久了,再去翻看,原來大家的類型都不一樣,這是兩道不同的城牆,隔成了兩個不同的世界。抬頭一看,原來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城牆,所謂的遠近,是兩道城牆的距離,而不是兩顆心的距離。
其實,很多年回頭看,《圍城》書裡寫得內容已經很溫情,現實里的圍城遠比書里殘酷,大家都知道城牆的存在,卻都不願意拆掉,每天衹是儘量把自己領地的界限外推,你也很費勁,我也很費勁。
還是回到(護城)河吧,可以有舟渡,可以有石橋,距離再近一點,脫鞋(妥協)趟過去就好,距離遠一點,學會游泳,也能到達。我們都是同類,我們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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