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做了个奇怪的梦,(趁着记忆还在,赶着记下来)我被下了死亡通知书,然后就害怕极了,等着死亡的到来。自己给自己穿戴干净,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来参加我的葬礼,我却还是鲜活的,等着那个死亡时刻。心中不免狐疑,然后梦中又给自己注解,我是得了内脏衰竭,到了时间点就要死了。好吧,死就死吧。
死亡的气氛貌似到了高潮,我不舍的与一个又一个人握手道别,他们的脸色看不出一点点的表情。我却发现自己泪流满面,不知是恐惧还是伤心。最后向父母磕了头,感谢他们生我养我。然后一个陌生人,开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载着我去火化场,那人劝我耐心,排队的人很多。在一个拥挤的等侯室,人们七嘴八舌的说起了他们家属死亡原因,哦。。。原来,他们不是等死的人,只是我一个。忽然梦里出现吹吹打打的声乐,什么锁呗什么二胡什么锣,还有人唱几声,我太熟悉这是家乡白事吹乐班。他们似乎在催促,他们似乎等的不耐烦了。可我还是活的呀,
人群里我看到表姑父了,一个医生一个在家乡有点名气的皮肤科医生。我让他给我搭搭脉,还有多久我才能死。他也不理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站了起来,从拥挤的人群中走出来,那个人说十分钟后就烧你了,“烧”要烧呀,我看了看自己身上,新买的衬衣,烫的整齐,新的裤子,Zheng亮的皮鞋。那人说来之前吃过东西没有,如果胃里有食物,烧的时候胃里的东西会飞溅出来。我说没有,来之前我百度过,不能吃东西,我已经整整饿一天了。那人看看我,似乎笑了一下,这是一天来,唯一对我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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