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霜白
#陈年喜
城里人把日子叫生活,乡村人把生活叫日子。过着日子,写着生活。柴米油盐、吃喝拉撒,生老病死。那个叫峡河的地方,苦焦 、土瘠、 山深、 水涩 、人烟庄稼都薄弱。吃就成了重中之重,没办法,要活着就要先吃饱。于是书中跟吃有关的,那些野生的、种植的、外来的、传统留下的,每一篇都可以让人津津有味,可惜没有回甘,多了沉重。
麦客,作者也觉得是绕不过去的一个词,我没见过麦客,但我听过一个陕西作家的同名歌曲:
到了夏天我就要去远方
去收割故事给孩子们讲
有人生下来就可以吃饱
抛弃你们的妈妈她住在天上
我的镰刀在夜里闪着光
弯下腰活着太阳白晃晃
你我不过是风中无助麦芒
幸福它啊在哪里生长
是什么忧伤竟如此金黄
一生挣不脱命运无情的手掌
伟大的不只是梦还有时光
你给我希望是出卖善良
谁会在乎那倒在脚下的忧伤
就像舌尖上的中国说的那样,机器收割走了粮食,同样收割走的还有麦客这个古老的职业。
——书摘分割线
此时,饼干的香气充盈着整个被窝,有几丝想从翘起的被角溜出去,报告别人被窝的秘密,我赶紧把被角卷紧,不让它溜出一毫。
孩子和爱人打开月饼包装,看着电视,眼前是升平的画面,身后是不息的时间和未知的命运,他们啃的那样笃定。
一句话,命运就是人生不可预测的悲喜剧的前奏或尾声,是人生中顿足的忏悔和无奈。
#2025-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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