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梦魇住的一天。
梦里又回到了华沙，还是那栋房子，还是那些人，就像我从未离开过。
下课归来，回到那栋房子，室友亲切地招呼我吃饭，然后出门采购圣诞节的物品。
特别真实。
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儿的呢？
大概是发现了房子的卫生间换了朝向。
大概是我问红姐怎么没看到李老师。
大概是客厅的灯光变得昏暗。
然后梦境开始坍塌，我回到了我现在住的房子。
潮湿和冰冷包裹了整个屋子，我听到窗外小雨淅淅沥沥的声音。
是啊，都工作一年多了，怎么还痴心妄想当年的逍遥快活。
然后起床，走到厨房准备烧水。
不对劲儿。
我习惯在睡觉之前把水壶装满水，怎么现在是空的？
昨天明明把厨房的垃圾收拾好放在门口了，怎么不见了？
卫生间刚换的香薰应该是茉莉的味道，怎么现在闻不到？
这是哪里？我还在梦里。
然后梦境又坍塌了，我终于回到了现实。
潮湿和冰冷包裹了整个房间，我听到窗外小雨淅淅沥沥的声音。
等一下。
为什么还有嗑瓜子的声音？
刚刚那个黑影是什么？
是该死的二手烟的味道？
叮……
电话铃响了……
我按下接听键。
喂，投资商铺只要50万……
呵，感谢电话推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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