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如哑剧 只剩下心跳声如耳语
挺直了背脊 不拜求任何人的姑息
白驹奔过隙 得以赏识或唏嘘
依旧是那句 久违的祝福润湿我眼底
不仰人鼻息 也需仰仗着天意
寂寞大天地 你我他却热闹地相遇
回头望过去 有整个回忆在风生水起
没忘记 每段路每个人和每一种风景
若疯癫
能有多疯癫 平生业障足列阵在前
难言的苦难 也可化身聊资供调侃
最不经意间 几多好梦被成全
如打赏我 那么不顾一切的昨日当年
云烟淌过眼 三年三年再三年
金刚般棱角 也在流离颠沛中消减
于最高牌匾 把生平趣事细密地撰写
任他人 在身后膜拜唾弃随意去指点
我也曾指向天空 说“看!那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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