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梦寐?永恒?
生在“遥远的她”,就当也在恋着我吧
让风捎去密信,让云跑去作陪
“五月天”里开遍蔷薇月季的行道
它们重新开了一茬又一茬;
在深秋精织地沃巢里
每每看到它们;使我觉得日子将永远晴暖
不会枯去
清晨湿潮的雾气里;
白鹭在疪荫的浅塘边,身姿曼妙,
不知名的小花渲染着,目之几个山岭溪壑,
早蛐的声鸣依旧续着夏日熟悉的曲目,
颤动摇荡在草尖欲坠地闪闪露珠,
堤沿水草间蛙声哽咽的低语
我的感官与这恬适甘美相互交媾,
大可让我在这早间地伊园里睡去;
当我偷偷宴食它们芬芳的时候。
“谁令你心痴”的向往;或者是看你安静地思索;
凝神的张着红唇聆听,
或者是几句甜蜜的语调令人沉迷;
强迫勾勒在我面前,动容陶醉
你生的如此讨人欢喜;很难用哪种美妙来施加于你,
正如很难说
哪一位“灰姑娘”在“最爱”的人面前舞的更轻巧
当我;为了昨日景象,向原野踱步张望
你的眼神总能解释着友爱的诗意与迷醉
你的名字永远能衍生出新的浪漫
翻捋这般无声细腻地慰籍;
常常让我片刻的“心淡”而赠予静谧安宁
晨晖在流云的羁绊里悄然翘盼,
我会哀悼早间朦胧这样短暂;
正如昨晚“梦中人”的泪珠,滑落,
在晴朗的星层,决然的不见;
我只能慵懒的躺在一波波柔软的光晕里
对着稍瞬的晨间闲暇投以微笑,祷告
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惋惜?
挤压堆积在胸口;如饮锥冰
给我一枝金笔吧!
写下所有,失去地或获得地,华丽地或质朴地,
“唯一”的关于你的
或者借我天使玫瑰色的手指;
把歌颂爱恋的琴弦向旧人嫉妒弹奏
跃过山丘,溪流,叠嶂,迷雾,
让它去把悲哀的玫瑰滋养,
深深的啜饮在她美妙的耳边。
和她同住
你看!蔚蓝的天空,早已没有了白鸽的“轨迹”,
只有一行呦呦的雁鸣掠过头顶;
飞地那么远,那么远
怀揣喜悦的“玫瑰少年”也将抬起头继续启程;
与层层遗憾握手言和吧
是竭枯?是潮涌?
一切缄默不语,一切肆意疯长
我的爱人!你可知道?因为你甜过希布拉的玫瑰,
“不浪漫罪名”将与我抵死波折
你能否在某个瞬间想到我,别再是怨恨
别再是羞怯的只从帘帏向外窥伺,
或者别把仅剩的欢情只对我流露一半
这秋天本该闪着金色的奇迹,若不是联想到你?
每当我想到你,轻翅的林中精灵?
我的灵魂就会不自觉地朝你飞去
等“风再起时”,我将手捧赫凯蒂的咒符,
煽动漂送“暗号”的羽翼,把隐藏的话语翱翔传递
缭绕的乐曲将不息的欢跳着、爆裂,
直到上帝的声音把它一并唤去
而当那首“岁月如歌”悠悠告下帷幕;
恳求让我写下,哪怕一行对你辉煌的诗句;
充满高峰,天庭般的歌颂
想到你!我还是不愿这么快就独行踽踽
亲爱的!我该如何向你告别;
在无数个“春夏秋冬”的日子里
我该如何告别?想你的顷刻,
粘稠的思酌像坠入万丈利刃的血水之中,
我每走一步,利刃就刺的更深一层;
我是不该存在,却又紧紧拥抱奢望的罪人
“谢谢”,我的爱人,我“讲不出再见”
抱歉,我写不出告别
我没法与你告别
格桑花映画在九月丰饶的理想梦田;
坚贞的花瓣映照赏客不落、认真的心事,
我跪在光阴的韵脚里;
背负一篓悲重难捱的“情意结”,咽石而行
我终将落没、干涸、殆尽,鞭策在浩荡的赶马洪流里
我与世俗欢腾共饮,我与命运“相依为命”。
而我的心,仍在日暮里高悬
蹚在窒息湍急的思潮里;大口喘着粗气,
在垂弱的脉纹里跳动着“分分钟需要你”
永生的鸟!能否用你圣洁的歌声
洗涤净化迷途世人的“无赖”,
或者撇去悲悯,埋他入土
我对无可奈何的人间终究是毫无办法
我便在毫无办法时遁入了圆满
我该如何,原谅自己的胆怯
【未完接下篇】
—文森/【给,梦寐?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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