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迁的小说对边缘人物有一种独特的偏爱,《风吹草动》里回大陆走私AK47的男人,《桃子》里一群抢劫为生的团伙等等。严歌苓说:“几年前开始读范迁的小说,他的人物依然边缘,甚至另类:同性恋者、婚外恋者、失意艺术家、逃范等等。正如他毫无岐视地在他的小说中,从外形到内心地塑造了一系列的庞克人物,他也给与这些人物平等公正的机会,让他们展示心灵。之所以提到‘平等公正’,是他把传统的道德仲裁高高地悬挂起来,给他一次机会让他们以他们的道德立场来认识世界。这样我们才读到了有如《好小伙子》这样的作品。两个主人公的愤怒,他们是每天都在度世界末日的人。末日式的狂欢,使正常的、秩序的物质社会显得苍白,索然无味。人们煞有介事地、碌碌有为地营造一个物质世界,可怜地陷在这个物质时间的残酷定律之中:生产——消耗——再生产——再消耗。这个定律不容置疑,它使得成千上万个正派公民们被奴役其中,并自觉自愿。两个主人公在这篇小说里的一系列行为的颠覆,最后他们做了颠覆行为的烈士,葬身在一个连锁电器商店里。应该说没有比‘GOODGUY’更合适、更有寓意的葬身之地了。电器时代,是物质世界的顶峰,是物质人类的美梦和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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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ler: 先睡觉,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