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曾经在酒桌上醉醺醺的说起关于他的青春史,其中说了这么一小段:
那时候精神生活方式很贫乏,年少的老张会端着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在昏暗的堂屋里看着旧式天线下的电视,高楼大厦和汽,穿着蹬脚裤的时髦女郎,五颜六色的事物和事情。对于他来说,仿佛这都是一场遥远的闹剧。
他家院子里有几只母鸡会一整天的满院子拉屎,邻居家的小弟弟妹妹在围着贴着门神的门轴跑来跑去,门板在他们的转动下吱嘎吱嘎的响着,屋顶的白鸽一个早飞向远方,下午回来时总能勾搭来几个新的。
青春年少十五六,没有喜欢的姑娘吗?
老张说我认为那个时候最漂亮的女人是斜对门那丈夫消失多年未归的二嫂子,傍晚的时候,我们坐在池塘边,她的眼睛会看着流水远去的方向,说一些云里雾里的话,她对我说应该去远方看看,但当时我只想留在她身边。我欲望高涨的看着她,从侧面看她的睫毛,看她隆起的胸部。她教我唱歌,我五音不全,我站在池塘边咿呀唱歌的样子,惹来她笑声连连。那笑声很好听,就像从她的胸脯里转起了藏经里的转经筒……
老张说:我一辈子都没摸过我二嫂子,但我忘不了她。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