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岁时第一次面对死亡,不恐惧,因为完全没有概念,努力想起悲伤的事情,哭出来,因为怕别人觉得这个孩子是个怪胎,至亲去世却不哭……… 在17岁时专门去望一位濒死的同学,想去看“死亡” 去苏大附属医院血液科看她时,她很意外,因为我们的确不认识,我当年只是在那个学校借读。父母亲很热情接待我。我穿着隔离服进到房间内和她近距离接触。 现在她的影像还在那里。 三个床铺的房间,她的床位最靠门口,胖胖的丫头,皮肤很白,笑起来的样子憨憨的。中间床铺空着。 闲聊了会,我说就是代表同学们来看看她,希望她早日康复。她发自内心滴笑着和我聊起我知道为数不多关于学校里的同学和老师…… 之后去见了他主治医师,因为从很小个子很高,长相也偏成熟,我就说自己是学校的,医生误以为我是她的老师,很耐心和我说了她的病情。 也记得那位温文尔雅戴着眼镜男医生的影像。他说,她的情况并不是你们一般人所理解的白血病,她只是有些数值符合,另外一些是正常的,但她这个也是生了血液病,最好的治疗方式是配型移植,我问了费用。医生说手术七七八八下来三十万左右,但是术后还需要很长时间服用抗排斥的药,还会有持续要花钱的时候。再然后,他叹了口气,说她的父母已经凑不了手术费了,这个姑娘,明明可以治好的,不算严重,但是,经济上的问题,就要放弃治疗了。 我去和她父母聊这些,他们淡然地说:我们为人父母,尽力了。家里房子等能卖的都卖了,你们学校也捐款几次了。现在治到什么程度到什么程度,把最后的钱治完,我们就带她回家。 那是个秋天,从医院出来的路上,我第一次真的面对死亡,不是恐惧,是无奈。 17岁的我,再一次感受到生命的无奈,9岁那次我无法理解,而那次,我是切身感受到了。 我的眼泪,和她父母的一样,是无声留下来的。 写下这些,是因为,今晚,我辅助妈妈帮外婆擦拭身体。当褪下外衣和纸尿裤,引入我眼帘的是干枯的身体。是肉眼可见的倒计时………我轻柔抱起她换尿布,妈妈给她擦拭,她像个孩子一样轻盈。换好后妈妈去洗毛巾,我给她穿纸尿裤和衣服,生怕弄疼她。 我没有想哭,只是又一次要无奈地看到亲人离世,这次,我足够成熟了,却更无奈。 明明知道,生老病死,她现在的样子犹如我们初临人世,都是nak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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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为苹果三星,大家都不要浮躁: 小姐姐好漂亮,哪里的姑娘?想把小姐姐追到手,送什么东西,能得到小姐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