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的故事过去了许久，回忆已是极难的事情，可我总想抓住些什么，以证明它存在过。
灯火，竹桥，河流，晚风。
小楼静坐河堤上，河风拂过她的长发，碎花连衣裙随风轻轻摇曳，一切都令我陶醉。
我想，如果有什么可以让我与她分割，只有无尽的黑暗与深渊，让我再也无法看到她、触碰她。
我们聊了许久，好像时间每每在我与她相聚时便会加速。
小楼起身要和我在岸上走一走，我顺势轻轻扶起她，牵过她的手。我注意到小楼脸上似乎有些红晕，却假装没有看到，就此携着她前行。
向前走了数十米，并未交谈。小楼似乎感到肢体的接触显得有些过于暧昧，想要轻轻挣开，我也识趣地用手拨弄了一下头发，松开了她的手。
小楼问了我很多问题，带着些许考察的意味。我好像懂，又好像不懂，似真又假地回答，心中坦然又紧张。答毕，看向小楼，她依然是那个无甚喜怒的表情，似乎我什么回答都难以勾起她的情绪，而我仅是回答，便已波澜壮阔。
送了小楼回家，我回家已至深夜。透过窗子，看看月亮，看看星星，突然不知何是小楼，何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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