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了一下午房子,就梦见踌躇于奇高而寒的危楼之上,大厦将倾,而我早就厌倦了这样的惴惴不安,于是索性一跃而下,坠入浓浓黑雾,企图以失重和绝望唤醒肉体——这样的事我屡试不爽,只是大多时候要快坠地才会成功,但这次却是永无着落的深渊。我细细咂摸着身体的失重,回忆它究竟藏匿于现实皱褶的何处,以至于这感觉一而再,再而三在梦里重演。最后锁定于老家河边那颗“奇丑无比”的树,枝干弯弯绕绕向河中心延伸,最后竟几乎平行水面生长。我在伙伴的怂恿下爬了上去,然后战战兢兢沿着那根横向生长的树枝往河中心靠近,等到达目的地,我看着脚下缓缓流动的河水,一阵眩晕,此时已骑虎难下,进退两难,原路返回难度比来时大得多,跃入河中又缺乏勇气,正当我踌躇之际,随着一声“咔嚓”,“失重”被浓烈的惊恐包裹着,在我的人生中第一次出现,我甚至没来得及感受它,就在肾上腺素的帮助下“手舞足蹈”地抓住了另一树枝——此处失重时间0.1秒,下降10厘米,而梦魇何以能跨越几十年,从当时糅杂着各种情绪的混合物中精萃出“含量”极低的它,并使其贯穿我的一生。或许本是一次恶意的提醒,却终成他与这个世界告别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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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苟蛋: 梦中的楼,现实版挑战吗?下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