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被人所期待,父母对他尽是责骂,仿佛他所有的所作所为都是错误,慢慢的,他不再愿意说话,也不再愿意去做事,也不与人有所交往,最后他躺在了地上,一声不吭,也不再进食,连生存的勇气都已经被消磨殆尽,期间也不乏有同情的人伸出援手,但他视若无睹,受人恩即吃人肉,被教导着这样的思想的人,连帮助是什么都不理解,渐渐地便被人遗忘在了角落,谁都不曾注意过他,连他的父母都遗忘了他的存在。
一个晚上,注视着泥土的他不被上帝救赎,不被佛祖保佑,不被天使善待,唯有炼狱接待了他,他捡起了垃圾桶旁的锈铁片,杀了路过的人,如饥似渴的啃噬着,最后他笑了,一生当中最快乐的时刻莫过于此,他搬走了尸体,把骨头加工成了尖锥,此后的晚上都有一只猎兽在城市里晃荡,他渴望着快乐,也渴望着被关注,他用着扭曲的方式在回报这个世界,他并不可怜,他只是在自我救赎,直到那一天,所有人把它堵在了一个角落,曾经那个角落无人关注,如今的角落尸横遍野,它成功了,它的名声被所有人所记住,即使那是以恐惧为名。
它带着笑容躺在它最爱的地上,在枪声中迎接着死亡。
“满意了?”
“……无趣。”我瞄了一眼一旁还在玩着骨头的蛆,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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