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舞足蹈的歌唱，
手挽着手，鞋底与地面接触，
产生响而有力的节奏。
衣服样式也不尽相同，
有人在旁边用双手仅剩的五个手指，
敲打着黑白键，穿着燕尾服，
却带着小丑的面具。
带着墨镜打着领结，穿汗衫的使者，
推来了酒品和点心，
当人们看向他时，
明明没有戴帽子，
却还伸出右手抓了抓头顶的空气，再放到胸前。
他们，唱得更大声了……
“他们”他说着，唇色苍白微微颤抖，试图打破这一切，“他们…他们。”
“嘘”
“我就要说”他激动地用干燥的喉咙嘶吼着，“他们，背叛了…”
“什么？”
“一个…”
“一个什么？”
“一个幽灵…”他用着浑身仅有的力气说着“一个幽灵，共…”
随着角落里的一声枪响，他应声倒地，
嘴里还不停呢喃着“一个幽灵，一个幽灵”。
他们，唱得更大声了……
我望着这一切，
在露台清冷的微风下，
抽了三支烟，
“今年的冬天，可真冷呀。”
紧了紧衣领，
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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