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想写自己,但是我最了解我自己,我擅长把很无聊的东西,表达的很有意思,我还是不想写自己,文字很真实,表面的乐观掩盖不了真实的悲观,我并不想把这些负面的东西放在公众场合,我习惯性的把自己套在壳子里,保证自己是安全的,而文字很真实。
我深知自己并非美玉,故而不敢加以刻苦琢磨,却又半信自己是块美玉,故又不肯庸庸碌碌,与瓦砥为伍,于是我渐渐地脱离凡生,疏远世人,结果便是一任愤懑与羞狠,日益助长内心那怯弱的自尊心。
有一段时间我觉得一定要让自己变得优秀,有一段时间我又让自己过得很悲哀了,总是希望自己的希望可以成为永远的希望自己所希望的,因为自己的操之过急而演变成了物极必反,为自己的选择再买单一次,然后面对生活。
我觉得人的一部分能力是会消失的,比如没有人捧场的幽默,吃过很多亏的仗义,不被欣赏的自信,还有得不到回应的爱,这些能力都会被心酸和新的能力代替,变成好好爱自己。
那时我小心翼翼地折了个角,骗所有人说已经翻过这一页了,时至今日我仍然能背出其中的句子,但那本书我已经不再翻开了,我瞒着所有人假装迈过了很多次,故作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已经感觉到快要撑不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总是能劝得了别人,却怎么都劝不了自己。
事实上只有我知道,阴影就是阴影,有些坎我永远也迈不过去,有些事我永远也释怀不了。不断在哪个壳里寻找短暂的快乐,可是一走出那个壳却极度的不知所措,反复横跳,现实和壳里,极限的拉扯,最后会是什么样呢,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降温的原因,我觉得自己冷到极致,心都快要冻住的样子,有点恐惧,现在的生活没有期待,没有目标,看不见方向人生这条路怎么这么难走。自己磨的刀果然锋利,那就别放下痛到自己满意为止,让我难过的事情我要反复咀嚼,嚼到烂,嚼到透,嚼到它再也不能困扰我半分,我就要想一万遍,直到没有感觉。
人都很奇怪,向禁欲的寺庙求姻缘,向不出门的和尚问人生,向瞎了眼的道士问前程,向最爱自己的人证明他没那么爱你,也许那年冬天他确实很爱你,但现在已经是2024年的冬天了,你明白的。你说我冷漠,你忘了我是要先被捂热才能温暖的水瓶座。
我也突然意识到,我好像永远都是友谊的第三者,我自认为跟我关系很好的人,也会有比我关系更好的,当我把某个人,当成我最好的朋友时,我才发现好朋友也有比自己更好的朋友,没有任何一个人,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我不是任何人最好的朋友。
可惜的是我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写出我想要的文字了,年少时那般细腻的文字,把我爱的人比做寒冬的朝阳,比做冰封的玫瑰,我爱你,如同爱上一整座荒芜的秋山。心跳加速的那一刻,像是一片荒芜之地开始生根发芽,或是一片平静的海域开始波涛汹涌,或是阵阵春风拂过冰雪开始渐融,或是茫茫黑夜里的那一缕光亮。
现在的我只想言简意赅表达我的痛苦,只想一直说我好痛,我的难过无处躲藏,他们从身体的每一条缝隙里流出来,无穷无尽,至死不休,不成形的思绪一次次撞击我,回忆像是被安慰过后的眼泪告诫我,痛苦的瞬间世界是我眼中滑落的黑白色,我无法估量这瞬间的价值,我只知道你是我渴望不可及的那一轮月亮。
复盘了一下近期的生活,表面上看起来正常不过,其实已经腐烂透了,好久没有发神经了,日子看起来正常反而不正常了,想一出是一出的行动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没有执行过了。
凌晨从床上起来走到小区楼下公共座椅放空,想去一个地方购买最快到达的票,或者是半夜起来做一顿饭其实并不饿,又或者是自己去逛街,然后去吃老地方的饭,会在下雨的时候去观察落在地面上的水印,害怕黑却又喜欢走夜路。耳机里的歌一直都是单曲循环。
现在一日三餐,饮食习惯,生活作息,正常,只有我知道我不正常。我应该是一棵参天大树,不需要靠山。也不能哭哭啼啼,能遮住所有苦难。如果可以我想回到过去,然后选择做一个陌生人,因为你我开始惧怕爱,爱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可以治愈一个人也可以毁掉一个人,可是这一生如果没有爱的话也太悲凉了,我搞不明白,爱到底是好还是坏,到最后用尽了力气没能留住你,也没能忘记你。
评论:
一叶知秋: 还是多看看不同类型的书籍吧,勇敢的走出去看看外面不一样的风景,也许会有好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