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ᘇᘏᗢ 

    现在我也有这样一座建筑了——它的主人友善,它点缀过我生活,在经历漫长岁月后它又开始丰富我的梦。 这不是我第一次梦见它,只是这次更奇幻且快乐。 一楼的七八套中式桌椅摆放得错落有致,多半都坐满了茶客。有人问我是否还在这边工作,我有点儿难为情地说我去到另一家茶馆了。 等天色暗了去开灯,每处开关都隐藏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又上去五楼,一转进去就是满眼的绿。墙上垂下绿萝和常青藤、货架上挨挨挤挤摆满多肉、流水里长着浮萍和铜钱草,房间深处还能看到龟背竹、天堂鸟的宽大叶片,又疏于打理又茂盛。 再走下四楼,四楼是废墟,窗户破了洞,有鸟飞进来在歪倒的桌椅旁安了家,我走进去时它们有的被惊飞了有的歪头看我,昏暗里它们的眼睛亮着。也有别的动物,一只肥嘟嘟的小东西在路边摊肚皮。 再往里是一大片北方冬天的古树林,树木很高,枝桠交错,叶子稀疏——树叶落了下来,在地上铺了一层又一层。 我往里走,左边岔路上走过来两个小女孩,她们穿明黄色的连衣裙,扎彩色的腰带,背上背着、手里拿着两三个颜色鲜艳的包袱。她们轮流把包袱放在地上,踩着它走过去再回身收起来。 再看时看到了第三个女孩,突然就出现的,她个子更矮一点,动作也活泼。她们走来我身后,第三个女孩子突然“啊”的大喊,我们被惊吓得一起往前跑,跑着跑着她又笑起来,接着就听她同伴埋怨她故意吓人去捉她打闹。 还来不及看三楼二楼变成什么模样就醒了,醒时还在笑。 其实它离我家只有几百米,偶尔看一次朋友圈也能刷到它近况,但从离开后只回去过两次。 一次是从旁人的闲聊里听说它有意转卖,我担心地跑去买了两个柴烧杯。第二次是它重新装修——将五楼长锁、三楼四楼改作他用,又改变了一楼的布局。我去帮忙收拾,间歇时泡茶,被责备技艺生疏了——别处茶楼规矩少,我随意惯了。 每次临走都答应常回去,只是一想到要面对长时间的漫无目的的闲谈我就胆怯,“聚会”这种说起来难做起来还凑合的事往往在“说”的阶段就令人退却了。 就这样吧。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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