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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才发现一个功能,能够就是能够定位时间到我最开始写的第一条瞬间,然后可以慢慢往下翻 死去的回忆突然涌出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记得以前没有这个功能?不过也无所谓了 我总是喜欢写,用文字去记录自己的心情心境,我保持了多久呢?大概从我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就喜欢开始写了 soul我从2019年用到了现在,我依稀记得我最开始下载soul就是因为这个名字很吸引我,后来也见识到这里面大多数的“神奇”的人后,再也没用过匹配,也不和人聊天,直至今日也一样,变成纯粹的记录,写完后发表瞬间直接后台一关 我这里面记录的瞬间到现在为止也有一千多条了,有心的话能够发现你从我最初的记录看到现在的瞬间 硬生生记录了一个痛苦的灵魂自愈 成长 和解 的过程 有些事情有些记忆我已经忘记,但透过我过去记录的瞬间来看,还是能够清晰感觉到我那浓烈到极致情绪 敏感 脆弱 腐烂 崩溃 绝望 与自我折磨 孤独 麻木 释然 洗礼 成长 与自我和解 一直做一个幻梦,坚守着在常人觉得可笑的理念 一直死了又死活了又活,一次次对命运进行挑衅 一直孤独游荡无所根据,像游离世界的孤魂野鬼 一直在失去一直却又认死理,好似我放弃了我就不是我了 像寄居蟹一样寄养在自己创造的死理与思想,快乐的唱着绝望之歌,所有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却又“积极”的活着,孜孜不倦的像个健康的尸体,像个健康迟暮的年轻老人 可真病态啊,少玮 但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能够值得燃烧活力的事情 各种大的小的热门的冷门的事件也惊不起半点波澜,甚至连喂猫的重要性都比不上 人的变化可真大呢 2024.05.23.06:19:48 #少玮 #记录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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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封给自己的情书,或遥远的未来 我总是被人评价着“没有心”,好似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与我没有关联,只是让自己静静的伫立在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桩桩件件看在眼里,平淡且沉默 崩溃的,撕扯的,欢喜的,悲伤的,血肉模糊的,痛苦至极的,伪善的一切像一团黑色的雾气相互厮杀,我只是游离这个世间的看客,疏离着尘世纷扰 像停留在站牌的旅者,在等待一个车的到来 可我自己也不清楚 这个车是什么,就像我从未真正发现着自己的全部一样 在等一个契机,在等一个希望,还是在等一个时间 一个可以让一切尘埃落定的时间 我理解着一切,多么肮脏的我都可以共情,多么痛苦的事我也都能理解 所有人的动机,所有事件的起始终末,所有的一切情感 我理解,我感受,我明白 我可以是灼热的火焰,也能够是穿透万物的月光 我只是感到有些乏味和无趣,厌烦着能够透支我能量的一切 我补全着自己的残缺的灵魂,越来越变成自己所喜欢的模样 沉默,温柔,细腻,清冷,孤独,纯粹 我有着万般面孔,好似没有任何实质 在陌生人面前礼貌 理性 独立 在伙伴的面前浪漫 真挚 幽默 除非关系降低在冰点,才会展现最核心的疏离本质,边界感拉满 像沉默的火山,但即使如此,我都会给对方保有体面,让对方的损失降低的最小,静悄悄的像从未来过一样 可预见的未来,没有任何共同的视角,那么一切也不过是意料之中罢了 浪漫里带着骨子里的冷漠,理性中也带着骨子里的感性内耗 是个很适合孤独终老的典范,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越是渴望着纯粹,越是在一些地方有些他人难以想象的执拗 我可以为爱做任何我能够做到的事,以一个凡人的躯壳,做到神明的事情 我可以是爱人,是导师,是父亲,是朋友,是知己,是对手,是灵魂伴侣 我给自己留下的所有留白,只是为了让你自己描绘着属于着你的颜色 我允许着“我的爱人”来重塑我的思想,我的肉体,我的行为,我的灵魂 可这一切,我所想要的愿望也不过是“我觉得值得” 如果“谁都可以,那么不必是我” 渴求着极致之人是不会认定廉价平淡的海浪 他只接受纯粹到燃烧灵魂的火焰 2025-4-17 18:25:08 我从未真正属于过某个站台 铁轨在暮色中延伸成虚无的直线 锈迹是时间的痂 而风 总在重复同一句无人破译的谶语 等待本身已经就是答案—— 车永不会来 我却因此学会 用沉默丈量每一寸未抵达的荒原 他们说我没有心 可胸腔内燃着一盏不灭的灯 它照着别人的悲喜 像月光照着海 潮汐涨落时 捡起碎浪的骸骨 将自己的倒影沉入最深的渊底 感受着一切的一切 刀刃的寒光如何凝成玫瑰 谎言如何在篝火中蜕变成虔诚的经文 但理解是另一种剥离—— 我把自己拆解成零散的词 供路过的人随意造句 而内核始终是一块拒绝融化的冰 我豢养过许多面孔 像收藏面具的匠人 礼貌是盾 幽默是糖衣 浪漫是诱饵 而疏离是最后的堡垒 有人试图凿开裂缝 窥探其中风雪 我便赠他一场体面的雪崩—— 寂静中埋葬所有未出口的诘问 连灰烬都保持优雅的棱角 爱对我而言就像是一场危险的实验 我交出锁链 交出火种 交出锈蚀的钥匙 允许你重组我每一根错位的骨 但你要足够锋利 足够滚烫 足够偏执 像陨石撞向地球时迸裂的光—— 若你只愿轻抚我的轮廓 我宁愿独自在真空里结晶 成为宇宙中一粒透明的 永恒的尘 孤独不应该是我的宿命 我只想肆意绽放 用诗句在荒野上搭建脆弱的帐篷 梦见自己是一棵逆向生长的树 根系伸向天空 枝叶埋进地心 在倒置的世界里 所有未完成的等待都成了年轮 而我的未来依然悬在雾中 像一封未寄出的情书 地址是空白 落款是永恒 如果终将有人读懂这晦涩的语言 愿她认出: 我灵魂的褶皱里藏着一场不谢的春天 而疏离 不过是怕绽放时灼伤整个世界的谎 2025-4-17 20:47:35 灵感来源:就自己随心所欲写的随笔,你也很能简单的看出来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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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触摸与连结》 你指尖的温度是一首诗的开头 当它划过我的脊骨 所有未写完的句子突然发芽—— 脊椎长出透明的藤 穿过肋骨的牢笼 在心脏处开出一盏灯笼 那些被定义为“危险”的触碰 此刻正用最野蛮的温柔 将我们拆解成原子 再重构为宇宙初生的星云 世人皆说爱需要距离 像两枚恒星隔着光年对望 可这样的爱对我实在无趣 我偏要把指纹刻进对方的伤口 让疼痛成为共生的根系 你吮吸我瞳孔里渗出的黑夜 我吞咽你喉咙中哽咽的闪电 直到彼此的血液里游满发光的蜉蝣 每一只都写着对方的名字 最纯粹的占有就是成为对方的刑具 你用睫毛割开我的血管 往裂痕里填入蒲公英的绒毛 我以心跳声编织镣铐 锁住你脚踝时却长出羽毛 那些审判者举着火把说这是畸形的纠缠 而我们在燃烧的床榻上大笑—— 任由灰烬里孵出的雏鸟正啄食着道德条款 当皮肤与皮肤之间不再有氧气 呼吸反而成为多余的隐喻 此刻窗外暴雨倾盆 雨滴却在触及玻璃时凝固成琥珀 封存着亿万年前两只昆虫相触的触须 我们模仿着远古的姿势交叠 肋骨与肋骨碰撞出青铜编钟的嗡鸣 所以亲爱的 你知道吗 原来极致的亲密是考古—— 在彼此的身体里挖掘出人类尚未学会说谎时的陶片 不必追问明天是否会有新的伤口 我们的连结本就是一场永不结痂的庆典 当你说“痛” 我的神经末梢便绽放血色极光 当我“流泪” 你的泪腺涌出融化的石英砂 将我们浇筑成连体雕像—— 所有试图分离我们的刀锋 最终都成为雕塑底座的花纹 我们以疼痛确认存在 用淤青签署永恒契约 纠缠又致命 触摸与连结 疯子和魔女 爱与被爱 2025-3-23 05:51:52 ​ ​灵感来源:我丰富的想象力与情感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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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弃了对自己的审判权》 我曾在深渊边架起天平,将灵魂切割成碎屑,一片片称量 称那些淤青的怯懦、烧焦的欲望、发霉的妄想, 称所有未完成的诗行如何坠入裂缝,长出荆棘的刻度。 审判席上,原告与被告都是我, 证词是同一颗心脏在不同晨昏的鼓动声。 他们说罪状是爱得太锋利,伤口里能舀出月光; 说孤独是自焚的火种,灰烬却用来喂养玫瑰。 我辩解,用静脉里游走的诗句作辩护词, 可锤音总在子夜敲响—— “你有罪,你永远不够完整” 直到某个黄昏,我遇见一株裂开的石榴树 果实爆裂,籽粒坠地时竟在歌唱 它不审判自己的溃散,只是将甜蜜交给风 交给偶然路过的鸟喙,交给土壤中沉睡的蚯蚓 裂缝成了光的通道,而腐烂正酿着春天的酒 我摘下那杆生锈的天平,任碎片落成银河。 所有罪名在星轨中溶解:怯懦是未拆封的勇气, 欲望是火把举起前的黑暗,而残缺本身 已成为最精准的圆—— 想要自救,就要先舍己 当我停止切割自己,万物开始愈合 镜子不再吐出利刃,它温柔地盛着 我漏风的骨骼,盛着所有来不及解释的潮汐。 审判权被移交给时间,而时间正把指纹 拓印在每一粒尘埃上, 像母亲擦拭婴儿的第一声啼哭。 如今我坐在自己的废墟里吃一颗酸橘子, 汁水沿着掌纹漫成地图。 那些被宣判的“错误”,正从裂缝中 抽出新芽,而我的影子 终于敢拥抱身后漫长的落日 2025-3-22 00:20:52 灵感来源:有时候走不出负面情绪,只是因为自己给自己戴上了镣铐,关进了监狱。即使镣铐没锁,监狱的门是虚掩着的,但你就是寸步难行。 图:deepseek根据我写的短诗生成出来图(存了很多风景图实在找不到符合描述的)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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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岸花> 你把年轮刻进我的喉骨 黄泉便有了倒流的漩涡 我们被碾成同一捧灰时 忘川正用骸骨编织不会断的缆绳 曼珠沙华切开阴阳的果核 露出里面交缠的脐带与碑文 孟婆碗沿结着冰碴的吻痕 是我们互剜心脏时种下的盐 当冥河把魂魄吹成齑粉 你接住最后一粒滚烫的谶语 石蒜根系刺穿摆渡人的瞳孔 在腐烂的缆绳上 我们的掌纹正反向生长 钟摆吞下第九十九次日落 刀刃开始收割誓言的血浆 你剥开我眼眶溃堤的雪 种下永不结痂的春天 风把遗言吹成种子的夜晚 曼珠沙华咬破暮色的静脉 墓碑是我们合写的婚书 血滴在冥河的镜面繁殖 我们终于学会在灰烬里 用枯萎浇灌永恒 而忘川不过是面镜子 照见我们永生永世 以枯萎的姿势相爱 2025-3-13 17:41:18 灵感来源:游戏《彼岸花》,一款美术剧情很戳我的肉鸽游戏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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