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是不是掉入了作者的叙事陷阱?
前半部分是男主的视角,仿佛充斥着男性的意淫和自大。我的情绪被傲慢和偏见填满,我在内心呼唤——要是有女主视角的叙事该多好啊。
中间男女主之间的通信,果然让女主视角的叙事多了起来。但我并没有因此得到满足,反而陷入了另一个怪圈,男女主之间拧巴的爱情让我的情绪又陷入了另一个极端的高潮。我不解,为什么男女主要这么作呢?这么拧巴呢?直白地表达自己的需求有这么难吗?
最后的部分,阿莉莎就这样去世了,她的日记就这样跃然于纸上。我措手不及,有震惊,也有一丝带着敬佩的恍然大悟——她真的做到了为爱殉道。而且,男主对她的爱至死不渝。他们入了窄门。
我的情绪就像一个干涸残破的蚌壳,被作者高高举起,又狠狠摔落。然后作者在一片片残渣中找到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骄傲地说:看吧,我早就告诉你了,这个蚌壳里有珍珠。
是啊,全书从头到尾都在说,他们要入窄门,要那份超脱世俗的爱情。只是我从未相信过。我站在世俗的宽门里偏见地打量着他们。
抛开以上感性的文字,我看到的是女主对恐惧的理想主义的包装。她逃避处理真实的亲密关系,并把此包装成神谕和殉道的苦修。
或许,现代的我们也有自己的窄门,只不过在门上贴的不再是“神谕”,而是“自我实现”“财富自由”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