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万川之月

    在这里认识的好友,早上忽然微信告诉我说注销退网了。我问她"你那些故事和文字,还有留存么?"她说"什么都没了,就当一场梦"。 她是某大学的舞蹈老师,从小单亲家庭长大,父亲脾气暴躁,没有温情只有责备和怒吼。结婚后本以为有了自己的家庭一切会变好,但从一开始就是她的错觉,夫妻之间除了短暂的一年的美好,剩下的都是形同陌路的冷漠。 或许是真的缺爱,也或许是为了弥补心中的某种遗憾。这两年,她在这个平台疯狂寻爱,从心怀忐忑,要暧昧对象拿出体检报告才愿意深聊,到同时与不同的异性保持亲密关系。 或许把我当成一个放心的且空间上遥远的聆听者,她把自己经历过的和每一个男人的故事,以及内在的欲望、绝望、阴暗、变态、挣扎、沉沦、撕裂、失望等等,都毫无保留的与我分享。 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在聆听,偶尔也会给出善意的建议。遇到探讨需要如何通过修行来自我拯救时,也会更深彻的沟通。我们只见过一次,是在深夜的梧桐山,她去学习舞动瑜伽,我则专门为她而去梧桐小镇。 我们在梧桐小镇的溪流边明月下信步闲聊,然后偶遇了老友新建的茶室。于是,边在好友的茶室饮茶、赏菖、清淡到凌晨两点,直至约的顺风车把我从深圳带回惠州,才挥手作别。 这次,她注销离开,我跟她说"世间万物,是一个从混沌到有序的过程,也是生死相依随时转换的过程,每一个的决定都可以是断灭和新生,每一念的起伏也可以是天堂和地狱,昨日既死就迎接自然的新生吧,毕竟春天已至,万物生长"#优质瞬间计划 #关于女性叙事 >>阅读更多



用户:万川之月

    中午,阔别十年的老友忽然到访,他从福建龙岩追随一位老神仙而来。神奇之处在于,竟是一路打着赤脚的,一步一步,他说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感受不同的土地,粗粝、光滑、细腻,又或者滚烫、冰冷。 十年未见,我们闲谈各自的经历和思考。2015年相遇时,我尚在江西做一家公益机构的负责人,带着一群理想主义者,一心扑在口述历史和纪录片之中,彼时他也刚刚返回自己的家乡金门三岛之一的大嶝岛,满腔热忱要做岛上的记忆馆,要通过文化来振兴家乡。所以,我们叫他岛主 十年过去,岛主在家乡的记忆馆建起来了,还担任过村干部,做过文旅项目,搞过青年创业,也搞过乡土研学,也创办过广告公司。最终成果虽有,却也一身疲惫。在接近四十岁的年纪时,他决定再次离开家乡,去另一个地方以乡土游学事业从新开始。 我问他主要的经济来源是什么,他说自己创立的广告公司托给合伙人正常运营,虽然不多,但每年都算有稳定的经济支撑,使得自己可以没有太大负担的重新出发。 这两年,除了乡土研学之外,他基本上处于赤脚行走全国的状态,学习,修行,顺便拜一位老神仙为师,还一手帮忙建立起了一个70多万粉丝的自媒体账号。我问他赤脚之时,会否尴尬?他说现在早已泰然自若,为自己真正的内心和感受而活,自然就无所谓他人目光了。 我又问他,对土地,对食物,对动物,对海洋,对山川的理解和感受是否与十年前有了不同。他跟我讲了很多不同的小故事,小细节。又一起回忆了自由自在的童年,谈到了海岛的星星与月色,以及城市的灯光污染,谈到了在泥土中才会有写作的灵感。 相见只有一个来小时,但这份自在与随性,这份夹着泥土气和乡野气的闲谈,竟使我格外心安。临了时,我给他的赤脚拍了一张特写的照片。然后,在楼梯边挥手告别,看着他踏赤脚而去,继续探索这座城市。 对了他的下一站是"东坡纪念馆",那里有"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送别好友,我也把运动鞋脱了,也打着赤脚,在天台上行走,为生命找回些真实与粗粝!#斋主和他的朋友们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