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光里山南水北,你我人间人海。

到头来,有意义的并不是结果,而是我们度过的那些无可替代的时间。







静观人间烟火,转眼已是夏初……





千菡在解忧房里的听到的故事: 我站在病房的百叶窗前数药粒, 消毒水的气味浸透了我的每道掌纹。 母亲突然掀翻托盘,塑料药盒撞在瓷砖上 发出刺耳的脆响。 "你现在翅膀硬了,连亲妈都嫌麻烦是不是? "她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瞪得浑圆, 手背青筋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次。 半年前那场车祸像把生锈的剪刀, 咔嚓剪断了我所有的人生轨迹。 原本在市里影楼做首席化妆师的我, 如今指甲缝里嵌着永远洗不掉的碘伏痕迹。 母亲胸椎骨折后,我辞了工作回到县城, 每天五点半起床给她翻身按摩,深夜才能 蜷在陪护床上数吊瓶里滴落的水珠。 "要不是生你时难产落下病根, 我能变成这样?" 母亲总在黄昏时分开启她的控诉模式。 夕阳透过纱窗把她的白发染成橘红, 那些陈年往事就随着尘埃在光束里翻涌。 我数过她最高纪录是连续输出三小时 四十二分钟,直到我跪在床前保证明天 准点接电话才罢休。 父亲每半个月回来总会带来新的压力。 "你妈这情况,你们小两口什么时候要孩子?" 他掸着工装裤上的水泥灰,全然没注意我 无名指上的戒痕已经淡得快看不见。 婆家远在邻县,丈夫出轨的事我至今没敢 和任何人说,毕竟在所有人眼里, 能嫁到教师家庭已是小镇姑娘最好的归宿。 昨晚换床单时发现母亲后背生出新的褥疮,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你故意的对不对?" 我望着床头全家福里穿婚纱的自己, 那个举着化妆刷神采飞扬的姑娘, 此刻正隔着相框玻璃对我露出陌生的微笑。 救护车红蓝交错的灯光还在视网膜上残留 印记,我摸着口袋里震动的手机—— 7个未接来电,全是母亲的。 护士站电子钟显示00:17, 走廊尽头隐约传来仪器规律的滴答声, 像极了以前影楼里造型喷雾罐摇晃的声响。 感觉能量耗尽了, 该怎么走出这个窒息的牢笼? 小姐姐倾诉的时候,声音充满疲惫… 留言你的看法

爱我的什么呢 爱我这一生浪漫主义的灰烬 爱我这无用的审美和感知 还是爱我 三分钟过完一生的想象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