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守拙
2025-04-20 02:10:30 晴
烟云庐山(小说)
青玉峡的晨雾如此浓稠,以至于山径草叶,皆有水滴,行走中,布履也沾染颇多,以至行走时微觉潮腻。
竹杖芒鞋,一行人踯躅前行,在化不开的雾汽里,互相关照。
步履沉重,偶尔竹杖会在石阶上无意磕击,侃侃地敲出清冷回响,在沉默的路上,这也算是一种伴奏。
“此来庐山,不作一字”,我一字一顿,告知随行,有点像决绝的誓言。
那些苦难的日子教会我,有些诗,该烂在屋角的酒坛里,有些话,该埋进东坡的菜地下。
“居士可是来庐山寻诗的?”脆生生的童音从雾中传来,惊散了雾霭。
小沙弥面容清秀,年纪不过总角,僧袍下摆沾满了苍耳,腕间的菩提子随步伐移转,叮咚作响。
叮叮咚咚的清脆声响,让我想起黄州雪堂的铜铃。
“小师父,请问往五老峰的路……”
“左转踏云,右转听泉。”
小沙弥一边回答,一边调皮地塞给我两颗青杏,酸气冲腮。
“尝尝吧,这可是老杏树上刚摘的,居士算第一个品尝。师父说今日有贵客,让我出来采些云雾茶。”
听着孩子絮絮叨叨,新果酸涩在舌尖炸开的瞬间,微风飘荡,卷走了我刚才不作诗的誓约。
三叠泉轰鸣如雷,自谷底涌来,雾中树叶微微发颤。
五老峰的云雾变幻莫测,但相比之下,汴京的朝堂生态和官场逻辑,似乎才更难捉摸。
当初欧阳修王安石缠斗,自己想做个看客,奈何左右为难,进退维谷。如今南下至此,却才算看得透彻。
念及京中诸事,在这云雾笼罩的地方,像是突然茅塞顿开。
五老峰第五座石峰撕开雾障时,我轻轻地吟哦,
“横看成岭侧成峰”,
“远近高低各不同”,那小沙弥鬼魅般立在身后,续上了我的诗。
看着茶盘里新焙的龙团腾起青烟,不禁大惊。
看我吃惊的样子,少年微笑道,
“师父常说,诗是山魂借人口舌而已。”
三日后。香炉峰云海磅礴,忽见万马踏雪,转瞬又成素练垂天。
“那日接的诗句……” 我本来想赞扬他几句。
话音未落,小沙弥突然扯我衣袖:“快瞧西林壁那边!”
金光劈开云阵,五老峰霎时镀作金身罗汉。石壁在闪闪发光。
“师父又说,字是缚心的锁链。” 小沙弥边说边甩手将枯枝掷入云海。
“就像这云雾,你说是山在动,还是云在动?”他指着远方的峰峦。
枝影坠入深渊的刹那,我忽然放声大笑。
笑声惊起白鸟,羽翼掠过头顶的松枝,恍若掠过二十年前出蜀时,父亲船头那柄划破江雾的竹篙。
西林寺第七夜,松涛声终于不再恼人。
月光将我“不作一字”的刻痕拓在禅房墙上,像极了乌台狱中那扇铁窗的形状。
记得那年深秋,狱卒靴声在石廊荡起回声,我蜷在稻草堆里数着更漏,把平生诗句嚼碎了咽下肚。
晨钟撞破残梦时,老住持正在廊下扫雾。
竹帚擦过青砖的声响,与汴京宫阙的玉漏声重叠。
“东坡居士可见过庐山真容?”
望着廊外变幻的峰峦,我忽觉喉头发紧。
十日前在五老峰,五日前在锦绣谷,每个时辰的山形都似轮回转世。
见我默然,老僧微笑,将竹帚倚在古柏上:
“慧远大师建寺时说,庐山不在眼中,在脚下。”
雾散时,小沙弥端来砚台,羊毫在我指间重若千钧。
檐角铜铃轻晃,一滴宿露坠入砚心,墨色泛起涟漪。
忽然间,似乎看见黄州江心的孤舟在浪尖沉浮,赤壁的惊涛拍碎月光,半生颠沛,在庐山,都化作了云烟过眼。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笔锋触及粉墙的刹那,雪堂抄经的孤寂、凤翔治水的豪情、徐州抗洪的焦灼,忽然都变得轻如柳絮。
“好个只缘身在此山中!”看我掷笔,小沙弥拍手笑道。
望着这个灵秀孩童,恍惚好像是见到当年自己在眉山老宅,母亲教我临摹《兰亭序》时,砚中映出的稚嫩脸庞。
踏出寺门时,五老峰已隐入雪幕。
布履碾过薄雪,身后忽然传来小沙弥的吟诵:“庐山烟雨浙江潮,未到千般恨不消。”
分明是一句劝人看开的偈语。
驻足回望,见他立在碑廊前,腕间菩提子映着雪光,分明是二十年前出蜀时,父亲系在我剑穗上的那颗青玉。
雪粒扑在脸上,化作温热的溪流。
原来,这半生执念,不过是云海中的一粒冰晶,转瞬即逝。而人间爱恨,何尝不是庐山烟云,看不开的,都是云中漫步的行者啊。
远山传来低沉的钟声,从背后传来,像是一声绵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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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守拙
2025-04-16 17:45:32 晴
鱼(小说)
汴京的牢房在深秋里愈发阴冷。
青砖上渗出的水珠沿着霉斑滴落,像极了我此刻的眼泪。
木盘里,那条银鳞鲫鱼在昏暗中泛着寒光,鱼鳃微张,仿佛在替我发出无声的悲鸣。
三日前,狱卒的脚步声格外沉重。
铁链与铜匙的撞击声里,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那天迈儿分明说:“若闻凶讯,当以鱼羹相告。”此刻,瓷碗里游动的鱼尾,莫不是应了这死期将至的谶语?鱼眼泛白,倒映着我披枷的剪影。
乌台案发那日,御史台的人也是这般突然闯入,卷走了我案头未干的诗稿。
忽而想起黄州江畔的蓼茸蒿笋。
那时新火试新茶,与子由泛舟赤壁,酒盏里盛着整条大江的月光。
而今这尾鱼却成了谶纬的信使,鳞片折射出诏狱四壁的暗影。
我数着铁窗外漏进的月光,像在数自己余下的呼吸。狱卒的梆子敲到三更时,恍惚看见母亲在眉山老宅的廊下缝补青衫,针脚里缠着蜀地的雾霭。
直到晨光刺破窗棂,迈儿踉跄奔来的足音惊碎死寂。
“邻家兄弟误将鱼羹相赠!”他膝行而泣,捧着我枯瘦的手贴向温热的脸颊。
那尾鲫鱼早已僵硬,鱼腹却依稀可见青荇的残迹——原是渔人清晨新得的河鲜。
我忽而笑出声来,震落满襟的寒霜,枯燥的笑纹里,盛着劫后余生的荒唐。
暗室囚窗,何尝不是另一种东坡雪堂?
生死虽然人生唯二的大事,但是,不过也只是筷尖鱼骨,嚼碎了,咽下去,便化作明日江上的烟雨。
狱墙青苔斑驳处,竟有株野菊挣出砖缝,黄蕊上凝着昨夜未晞的露珠。#文学小说 >>阅读更多
用户:守拙
2025-04-18 11:41:36 晴
烟雨黄州
(一)
元丰三年的冬雨,比汴京更冷。
在定惠院的禅房里打坐,听着檐角漏下的雨声,一滴一滴,一滴一滴,似有若无,砸在石阶上,落到树丛里,声音稀落而隐约。
江边的冬天,阴湿无比。
如厕时,伸手摸了摸粗陶碗里的冷水,指尖触到水面时,竟分不清是水更冷,还是骨头更寒。
这是从乌台诗案被贬黄州后,我见到的第一场雨。
黄州冬夜,连打更声都显得稀薄慵懒。裹着单衣,在油灯下无法入眠。反复摩挲着自己在乌台狱中写下的绝命诗,“百年未满先偿债,十口无归更累人”,那时的心境,浸透在手中迟滞的墨迹里,此刻读来,仍如尖刀剜心。
窗外疏桐被雨水打得簌簌作响,想起远方的妻儿,顿生无限思念。
起身,抓起笔,在墙上疾书: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墨汁顺着砖缝蜿蜒而下,像一道漆黑的泪痕。
定惠院的老僧友好慈祥,特意送来半碗温热的黍粥,让我倍感亲切。
捧着碗,想起昔日汴京琼林宴上的金盘玉脍,反而觉得此时的粥羹,胜过往日一切。
如今,妻儿尚在千里之外,唯有长子苏迈随行。前日苏迈去江边赊鱼,却被渔人认出是“乌台案逆犯”之子,居然连一片鱼鳞都没能带回。我于是只得苦笑一声,将粥推给了面有饥色的儿子:“你正长身体,多吃点,我现在没有食欲。”
(二)
二月初,家眷终于抵达黄州。
二十余口人丁挤进临皋亭时,空间狭小,一片混乱,大人嘈杂,小儿哭啼,难得有清闲的时间。
江风裹着冷雨灌进窗棂,王朝云抱着襁褓中的苏遁,缩在角落,王闰之默默将最后一件裘衣拆成布片,给幼子缝制冬衣。
“每月四千五百钱,分三十串悬于梁上。”我这样算计着,将铜钱串挂好,画叉却悬在半空。
这曾是洛阳牡丹花会上赢来的金丝楠木叉,此刻竟成了量度生死的尺规。忽觉荒唐,从前挥毫泼墨的右手,如今每日只能挑起一百五十文的生计。
(三)
三月惊蛰,马正卿送来地契时,我正蹲在泥泞中,拔除地里的杂草。
城东五十亩荒坡上,碎陶与断戟半埋土中,仿佛前朝战魂未散。尽管如此,能得到好友赠予的土地,可为生计提供一点帮助,也是开心的事呀。我于是携妇将雏,整日劳作,手上长了不少老茧,虎口也出血了,破了的水泡,如桃花般醒目。
“此非东坡,乃炼狱也!”陈季常来访时,见我赤脚踩在荆棘丛中播种,惊得险些跌落驴背。
我却大笑:“昔年读《归去来兮辞》,只羡陶潜采菊,今日方知种豆南山下之乐!”
某夜骤雨倾盆,江水暴涨。
我冒雨冲出门外抢救东坡上的麦种,泥浆漫过芒鞋,冷得刺骨。
归来时,累得东倒西歪。却见竹筒里攒下的铜钱被雨水冲散,王闰之正跪在地上摸索。扶起妻子,发现她指尖渗血:为捡一枚沾泥的铜钱,生生抠裂了指甲。
看着她的指尖,我心生愧疚,却又无可奈和,人呀,虎落平阳时,夫复何言?
(四)
雪堂落成那日,黄州暴雨如注。
我特意在四壁画满雪絮,又取门前积水研墨,写下《寒食帖》。墨迹未干,泪已先落:“君门深九重,坟墓在万里。也拟哭途穷,死灰吹不起。”
看我落泪,王朝云默默端来一瓮新酿的蜜酒,酒液中还浮着几片腊梅。
这腊梅,是去年汴京旧宅移栽过来的残枝。到得黄州,却也生命力顽强,这梅花,大概是朝云对我的痛惜,也算是鼓励。
(四)
我爱酒,酒量却比李白差得太多。
某个雨夜,醉倒在江畔。醒时才发现,蓑衣被狂风卷走,芒鞋陷进淤泥。
站在江堤的暮色苍茫里,醉意朦胧中,恍惚间似见王安石立于舟头,乌帽青衫,手执《青苗法》奏折。我对着江水,仰天高歌:“长恨此身非我有!”长歌当哭,好似对天地发出的一声追问和叹息。
“子瞻!”张怀民提灯寻来时,我正抱着一块赤壁石喃喃自语。
“怀民你看,这石上纹路,像不像当年我们在凤翔修的水渠?”友人解下大氅为我披上,忽然也哽咽不已:“若早知文字能杀人,宁可终生不握笔……”
雨声渐歇,东方泛起鱼肚白。我摇摇晃晃起身,抓起一根竹杖指向云雾缭绕的赤壁:“走!去瞧瞧周郎当年火烧战船处!”怀民摇头苦笑:“此地非真赤壁。”我却大笑:“真真假假何妨?心中有惊涛,何处不赤壁!”
(五)
元丰五年的春雨来得格外早。我戴着竹笠立于东坡,看新苗破土而出。远处有农人高唱《猪肉颂》,炊烟混着肉香漫过山坡:当初为果腹琢磨出的炖肉方子,竟成了黄州稚童皆知的歌谣。
忽然想起那个漏雨的冬夜,王朝云将最后一把米熬成羹时说过的话:“使君莫忧,天无绝人之路。”如今想来,上天确实给了一条最崎岖的路,却让我也在黄州走出了“自爱铿然曳杖声”的豁达。
雨丝斜斜掠过麦苗,我摘下斗笠,任雨水流淌,冲刷鬓角早生的华发。
江风送来渔夫的号子,我忽然感到天地宽阔,并且从未有过的轻松,不禁朗声长笑,高声吟诵起来: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黄州的雨,终于暖了。 #文学小说 >>阅读更多
用户:守拙
2025-04-24 05:37:21 晴
西湖忆,最忆是诗酒(一)
夕阳西下,月华初上时,我与安国、几先等人一起,踏着摇晃的船板,登上西湖边这艘画舫酒楼。
画舫四周,垂着彩色流苏,挤挤密密,在灯光照耀下发散眩光。
湖风穿帘而过,将船上一楼香案上的烛火吹得明明灭灭,有一种朦胧而神秘的引力。
画舫二楼,悬着十二盏琉璃灯,照得楼上如同白昼。
琴操独自坐在窗边,抱着焦尾琴,正在调弦,月光像一层薄纱,照在她烟青色的裙裾上。
湖面泛着胭脂色的波光,那是灯光和月光的交响。
我走进画舫门厅,解开官服上的玉带,往案板上一掷,对着几个人抱怨道,“你们打着王附马的名义,把我骗来,怕是要让我醉倒在这里罢。”
晋卿公子笑骂着,一边递过酒壶:"子瞻这般作态,倒像是自己想学阮籍醉卧酒垆呢,何必倒是把由头推到我等无辜平民的头上?”
这厮一边笑说,一边眼睛余光却顽皮地移向琴操那边。
琴操面前,摆着盘残局,黑子困在西北角,看起来了无生机。
“苏大人来破这珍珑局?”
琴操停下调弦的手,向我发出邀请。她耳垂上那硕大的翡翠,在灯火辉映下,似乎比晋卿腰间的金线更加光彩夺目。
“苏大人终日案牍劳形,怕是早忘了闲云野鹤的滋味了吧?”她巧笑倩兮,眼波流转,发出熟悉的揶揄。
看着她那似笑非笑的酒窝,突然想起去岁重阳时,她冒雨送来的那盆菊花,一样的明丽斐然,在阴雨里发散光彩。
画舫随水波轻轻摇晃,几案上的蟹眼汤正咕嘟嘟冒着白汽。
众人哄笑间,我瞥见棋盘边摊着半阙新词,隐约还有“一溪云”三字。
酒过三巡,琴操抱起焦尾琴,琴声忽而如风吹珠帘,忽而如珠落玉盘,不由得让人想起白乐天那首有名的《琵琶行》。
琴操低眉信手续续弹,唱的是我新填的《行香子》。她将"几时归去"改作"待君归去",“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改为“对一弯月,一船星,一溪云”,惹得安国拊掌大呼,“好个偷梁换柱!竟敢当着子瞻的面,把一壶酒换成一船星,胆子不小啊!”
晋卿公子倒是不理会歌词的改动,只觉得曲音曼妙,便跟着节奏击箸而歌,一边摇晃,琉璃觥里的琼浆溅湿了定国的衣袖。
我却暗自惊叹,这词被琴操一改,倒也与此情此景如此贴切。#文学小说 >>阅读更多
用户:C小姐
2025-04-02 14:15:46 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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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A
2025-03-19 17:53:54 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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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情一半爱》
期盼各位多多支持 >>阅读更多
用户:糯米烧卖
2025-04-01 09:38:12 晴
写了篇短篇小说,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小作文 #小说写作 #文学小说 >>阅读更多
用户:Ningym
2025-04-11 13:33:49 晴
各位爱读书的小伙伴儿,这是一本著名小说中的一页。你知道这本小说的名字吧?写在评论区,让我看到你。#看小说 #文学小说 >>阅读更多
用户:性感小汉堡🍔
2025-04-24 02:55:04 晴
“雨幕深处似有童谣飘来,是那年上元节他背她看灯时哼的江南小调”#优质瞬间计划 #随笔 #文字 #小说 #文学小说 #小作文 #文学小说 #原创 >>阅读更多
用户:性感小汉堡🍔
2025-04-24 02:48:23 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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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柳生明月
2025-04-24 10:47:02 晴
人们为什么喜欢看热闹?
在小说《罪与罚》中,有一个贫穷的退休文官,穷得他的女儿只能被迫卖淫。他整日烂醉如泥,对自己痛恨不已却又无能为力。有一次,他喝醉后冲到马车前自杀,被撞成重伤。人们将鲜血淋漓的他抬回家中,周围的住户都涌进他的家里看热闹,甚至抽着烟地看。他的老婆大声斥责,这群看热闹的人才悻悻然退回到门外。
这时,陀思妥耶夫斯基写道:“那些房客都带着一种奇怪的【内心满足】,一个接一个地挤回到门口去了。有人惨遭横祸的时候,甚至在他的至亲好友中也常常可以察觉出这样的一种心理,没有一个例外,尽管他们由衷地怜悯和同情这个惨死的人。”
为什么人们喜欢看热闹?陀翁所写的【内心满足】是什么?我想,那就是人们看热闹的行为动机——从比自己更悲惨的人身上找到了一丝丝优越感,让他们觉得自己的生活也没有那么糟糕——正是这种虚幻的可笑的可鄙的心理,让很多人乐于看热闹,特别是对人间惨剧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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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逍遥客
2025-04-03 12:30:58 晴
第一次尝试写这种文()
不知道写的怎么样~求点评!#小说写作 #文学小说 #求点评 >>阅读更多
用户:开朗乐观的熔岩巨兽
2025-04-09 05:58:01 晴
我喜欢写年代文小说,喜欢的是回去跟历史上的人物展开交流,我觉得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文学小说
希望有一天能写出小巷人家这种现实主义题材年代文,想卖版权[我酸了] >>阅读更多
用户:寻味
2025-04-09 10:09:21 晴
想再读一遍文城才发现之前竟然两天就读完了#文城 #文学小说 >>阅读更多
用户:祢䌺
2023-06-28 17:03:35 晴
藏在郑渊洁童书里的秘密,你发现了吗?
1,舒克和贝塔是出自郑渊洁十二生肖童书里面第一本《鼠王做寿》
2,除了舒克和贝塔,《鼠王做寿》里面每个小故事都非常精彩,有想通过整容而得到人类青睐的老鼠,有被老鼠养大的老鼠猫,还有凑鼠年热闹的猫…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老鼠和猫都折射了人类社会的不同角色。
3,郑渊洁在《鼠王做寿》后面有一段非常有意思的后记:他希望小读者能将这套十二生肖的童书保留到长大成人后再看一遍。那时,你会有新的感觉,不信试试看。这段话也是我再次翻开郑渊洁这十二本童书的原因之一。看完后,觉得书里面的小动物都这么令人啼笑皆非,看着看着,就感叹郑渊洁的奇思妙想,他总能通过一个个有趣的故事,悄悄的把所有道理融入其中,小时候我只关注正义,热心爱帮助别人的主角,但现在我发现书中每个角色都是有着属于和人类一样的独有个性。我最幸运的事情就是拥有了这十二本生肖书,在我童年时候带给我精彩故事,在我成年后,带给我生活的启发。#请问广大Soul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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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小舟
2023-03-03 21:32:03 晴
聊斋之犬灯
这是一篇讲述情感的文 ,估且就算着爱情吧 ,尽管我不太承认!
文很短 ,故事也不复杂 ,读起来有一点点费力 ,可能是因为人心很复杂吧 。
读这篇小文的时候 ,建议由三个对比来入手 ,可能更容易掌握一些。
第一个是男女的对比,在情感上 ,女性要比男性更加专注,热烈和长久 。我们可以从很多青史留名的大家来印证 ,比如元稹,陆游,白居易等等。
第二个是人狐的对比 ,在聊斋志异里也好,其他书籍或传说也好 ,各种山精树怪狐狸鬼,摘幻化成人形后,与人类相恋总是受伤的一方 。虽然不至于百分之百,但肯定是大比例的 。
第三个是古今的对比 ,以前睡过了一次 ,就是你的人了 ,现在哪怕生米煮成熟饭,甚至是崩了爆米花 ,也是白搭 。查阅了一下各省的离婚率 ,我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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