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有趣的地方就在于:
就算我认为生命没有意义,却依然不能逃避“在生命中选择”的现实。哪怕我选择“虚无”,那也是一种选择。“反抗荒诞,本身就是赋予。”
但还是喜欢数学那种:
∀x∈L, C(x) ≠ ∅的简洁明了。
哲学的“拧巴”和数学的“清爽”简直是思维的两极——一个在模糊的深渊里跳舞,一个在清晰的公理中筑塔。一个用模糊性包容矛盾,一个用精确性消解混沌。但有趣的是,它们共享同一个底层渴望:用某种方式锚定世界的真相。
有时候我受够了哲学的黏稠,直到发现它和数学共享同一套底层暴力美学。
算了,随缘,风吹哪页读哪页,哪页难懂撕哪页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