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一次又一次的问我爱不爱他,他无理取闹到要我请假陪着他,只是因为他想,我满足了他,我寸步不离,我俩有缘无分,他就很绝望,想要殉情,开着车大半夜去了一个很破的城中村宾馆,他的车很好,和那破败的环境很不相称,他要我陪着他做这事儿,我不想这么不明不白走了,他哭他闹他紫参,其实他没有紫参的那种历史,反倒我有,他崩溃了大半天,师父直觉我俩出事儿了,找过来揪住他的领子给他脸上扇了他两巴掌,他继续哭,但是没那么激动了,他手上和腹部一道一道的,血液在那种一次性床单上糊在一起,他不哭了,一把拽起那个床单擦了身上的血,躺在床上抽了老半天烟,开车走了
他以前投资了一家夜总会,他在那里有一间只属于他的包间,他时不时一个人去那里,不要任何人陪着,不要服务员也不要靓女陪,就一个人喝酒,喝到烂醉就在沙发上睡觉,所以我很难想象他的孤独,虽然我也很孤独,他比我更身不由己,他的家族使命,他不能放弃,他没有自由,他倾心我的不羁
痴心的废墟里,只有我和他。
他说他不要结婚,他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他不要别的女人,我以为他能做到,因为他已经不是过去那种外强中干的男人了,但是我太嫩了,我以为个人的自由意志真的可以敌得过宿命,他肯定也会和那个女人结婚,哪怕他不愿意,他必须要这么做,他没有选择,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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