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8月的鸣沙山和月牙泉,会是粗犷广袤还是细腻柔美,黄昏的鸣沙山下,月牙泉边,掬一捧渐渐变凉的砂,是不是与北海温柔的白沙不同,棱角会不会刺麻我的掌心。可我知道,那每一粒砂都是空心的,里面盛满了历史的回响,在耳边飘荡不绝。赤脚踏在沙上,是不是就能理解三毛所说的,撒哈拉,是一种前世的乡愁,那个曾出现在我梦里的,总穿着麻布长裙的女子,穿一双拖鞋,背一壶酒,独自在沙漠里行走。
文人们总是笔耕不辍,脚下也永不停歇。也许唯有自然才是广阔,才能逃脱小小自我。作为一个生命存在不过数十年,而那脚下的泥土却已不知静静待了多久,轻轻踏上去,是不是能触到一缕苍朴的古气。唯有近得自然,才能唤起心底那一丝与天地与时间空间的联系,才深刻地觉得,自己是这历史长流中的一份子,是这广阔天地中的一份子。

评论:
曹操: 你为何如此优秀
襼梦锐: 如此优秀的你才能成为我的小犊子!
༺ཌༀ枫ༀൢༀ涧ད༻: 如此优秀的你,为何如此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