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夜河》
麦地低垂的脖颈悬着露水
风在碾碎最后一粒星子
我们曾用镰刀收割月光
倒下的秸秆都成为河流
岸上有人解开麻绳
那些没能游过冬天的名字
正在泥浆深处发芽
村庄蜷缩成陶罐的形状
而钟摆啃食着窗台的盐
当灯芯第三次爆裂时
有人把指纹摁进玻璃
有人在晾晒潮湿的羽毛
双手合十 不问归期
夜晚是未愈合的伤口
正从每个窗户渗出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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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夜河》
麦地低垂的脖颈悬着露水
风在碾碎最后一粒星子
我们曾用镰刀收割月光
倒下的秸秆都成为河流
岸上有人解开麻绳
那些没能游过冬天的名字
正在泥浆深处发芽
村庄蜷缩成陶罐的形状
而钟摆啃食着窗台的盐
当灯芯第三次爆裂时
有人把指纹摁进玻璃
有人在晾晒潮湿的羽毛
双手合十 不问归期
夜晚是未愈合的伤口
正从每个窗户渗出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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